“我沒怪你呀,上妝是正常的,趕上了什麼妝就上什麼妝。”唐曼到外麵,譚海燕跟出來。
“謝謝場長。”
“你去忙吧!”
譚海燕去忙了,抽完煙,唐曼回去,進去,看衣小蕊上妝。
唐曼就從妝盒子拿出最大號的妝筆,上去照手背就是一下,專心上妝的衣小蕊,大叫一聲,跳到一邊,臉扭曲,變形了。
“不長記性。”
衣小蕊又遲妝了,遲妝上出來的妝,非常的不自然,而且感覺就像有斷麵一樣。
這是衣小蕊的毛病,越是緊張,越是遲妝,這個需要心理上的克服。
唐曼修妝,修妝不是二人上妝。
修好妝:”過來看看。“
衣小蕊背著手過來看著妝。
“師父,我錯了。”
“好了,收拾。”
唐曼出去,等著衣小蕊。
衣小蕊出來,唐曼說去食堂。
已經是一點多了,食堂是隨時的會給供飯的。
打飯,竟然是豆腐腦,那衣小蕊看來,捂著嘴,撒腿就跑,到外麵吐起來。
剛才的妝,腦袋裡流出來的和這個一樣。
“我也不吃了。”唐曼轉身走。
食堂的管理員懵了,追出來。
“場長,是不是我有什麼做錯的地方?”
“沒事,很好,很好,就是不想吃了。”
唐曼回辦公室,衣小蕊半個小時才進來。
“我們中午就喝點水。”唐曼說完,看著衣小蕊。
“師父,你喝吧!”
衣小蕊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臉色蒼白。
唐曼看著衣小蕊被打的手背,心裡也不舒服,但是不打不長記性。
下班,董禮打電話來,說到古街。
唐曼還著衣小蕊過去。
董禮和旗子在一起。
坐下,董禮說:“師妹,又被打了?我的天呀,喲喲,小寶貝,真讓人心疼。”
董禮笑起來,衣小蕊把手背到後麵。
“不疼。”
“誰疼誰知道,還不疼。”董禮給倒上酒。
“喝杯白酒。”唐曼看著衣小蕊說。
“師父,我就能喝點啤酒。”
“你知道妝師為什麼都能喝白酒嗎?喝了白酒之後,什麼都不惡心了,就能吃東西的了。”唐曼說。
“師父,今天又上大妝了?“
“嗯。”
衣小蕊喝了白酒,幾口下去說:“師父,真不惡心了,開吃。”
吃東西,聊天,唐曼問:“那鬼市的妝,你會多少?”
唐曼問董禮,董禮一愣,看著唐曼。
“師父,你想起來了什麼?”
“是呀,鬼市,五弊,差不多吧!”唐曼看著董禮。
董禮多聰明,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你教我的,我都會,沒教的我不會。”董禮說。
唐曼笑了一下,董禮是越學越精明了。
董禮看著衣小蕊,半天說:“聽說你喜歡九河?”
“沒有,我不喜歡。”衣小蕊很嚴肅的說。
董禮笑起來,唐曼瞪了董禮一眼。
董禮,接下來的話,讓唐曼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