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去辦公室,喝茶,五點多,開車離開,去了老恩那兒。
唐曼推著老恩去古街吃飯。
“老恩,鐵騎去場子了,說十靈形成了。”
唐曼看著老恩。
老恩喝酒,吃菜,不說話。
唐曼點上煙,看著街上的人,老恩是在想著,要怎麼說。
“十靈形成了,要建靈閣,在場子,這對場子也是有好處的。”老恩說。
“靈閣要建成什麼樣子的,我不知道。”
“明天我給你出一張圖。”老恩說。
唐曼喝口酒,吃菜。
“老恩,十靈是怎麼回事?”
“鐵騎的出現,就是為了十靈,十靈的出現,是危險的,鐵騎是來保護你的,十靈成了,沒有事情,鐵騎就走了,十靈成,將有天妝成。”
“天妝是什麼?”
“以後你會知道的。”
“鐵騎叫我清主,怎麼回事?”
“以後你就知道了。”
唐曼知道,不能再多問了,老恩是鬼市的人,鬼市有鬼律,如果老恩違律了,事情就非常的嚴重了。
唐曼也是非常的奇怪,清主是什麼?
喝過酒,唐曼推老恩回去,然後回宅子。
休息,第二天上班,衣小蕊給泡上茶,出去。
唐曼喝茶,錢初雪進來了。
“場長,九名死者的家屬,給您買了一件東西。”錢初雪把一個盒子放到桌子上。
“你拿到場子紀檢科去。”唐曼說。
“這個我問過紀檢科長了,他說感謝的東西,不是索要,過能職務之便得到的,可以收。”
唐曼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段時間真的是辛苦你了。”唐曼說。
“不辛苦,謝謝場長的培養。”
“學會說話了?”唐曼笑起來。
聊了一會兒,辦公室主任,錢初雪離開。
唐曼打開那個盒子,一哆嗦,她一下蓋上了。
校可可進來了,進來坐下就哭。
唐曼知道怎麼回事。
唐曼給倒上茶。
“喝茶。”
唐曼坐在一邊,點上煙,看著這個校可可,二十五歲,妝校畢業,六級,現在自己在學院利用下午的時候學習,算是在職的學習,利用自己的時間。
很努力的一個丫頭。
“場長,這個區長我不能再乾了。”
“為什麼?”唐曼問。
“我的妝不行。”
“慢慢來,也不用著急,你的工作能力還是不錯的,把四區帶得也不錯,上官豔那樣做,是她的錯,這個和你沒關係。”唐曼說。
“場長,太丟人了。”校可可又哭上了。
唐曼給巫雨打電話。
巫雨來了,校可可一下站起來,背著手,站在一邊,巫雨坐下了。
“小曼,校可可在四區當區長也是受罪,我考慮著,讓她再學兩年妝之後,再說。”巫雨說。
“您的意思?”唐曼問。
“讓她暫停工作,進學院學習。”
“也好。”
“不開工資。”巫雨說。
“這個……”
“小曼,不能開這個先河,如果拿工資,進學院學習,那很多妝師也想這樣做,你怎麼辦?你能答應讓她去學習兩年,再回來,已經是不錯了。”巫雨還是十分的聰明的。
“也好,隨時可以回來。”
巫雨帶著校可可離開了。
唐曼站起來,看著窗戶外麵,校可可跟一個孩子一樣,跟在巫雨的後麵,當一個妝師可是真的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