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還要誰來?“
“小巫師費瑩也要來,其它的人,我來,還有一個引靈人,這個我來叫。”
“彆搞太大的陣仗了,影響不好。”唐曼說。
“儘量。”十三說。
“費用呢?”
“我都給你算到了工程裡,不然你也不好出這個費用,放心,我不會多坑你一分錢的。”十三說。
“我相信你。”唐曼說。
唐曼和十三又聊了一會兒,回辦公室。
旗子進來了。
“場長,找到這個人了。”
“這麼快?”
“也是巧合了,今天換衣服上妝的時候,那個人帶著的鐵塊掉到地上了。”旗子說。
“誰?”
“過漢。”
唐曼記得這個人,縣火葬場過來的,五十多歲,六級妝師。
“是老妝師,他拿屍泥乾什麼?”
“問了,不說,怎麼處理?“
“你把人叫過來,不要告訴其它的人。”唐曼說。
旗子回去,過漢進來了。
“過老師坐,小蕊泡茶。”
衣小蕊泡上茶,過漢坐下,沒有動茶,臉繃著。
“過老師,您不必緊張。”唐曼笑了一下說。
“場長,我偷了屍泥,您應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過漢說。
“說說。”唐曼說。
“我不想說。”
“過老師,您是老妝師了,您能來省直屬的場子,肯定是有能力的。”
過漢沉默了。
“沒關係,您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我覺得不公平,我隻是六級妝師,至少我也得到八級。”過漢說。
唐曼知道這個過漢,但是他的妝說實話,還真沒看,審核的時候,唐曼也是主要看了八級到九級的,七級的也隻是看了一眼。
唐曼坐到辦公桌前,把過漢的考級的視頻打開看。
那妝說實話,就是六級的水平。
“過老師,您過來看看。”
過漢起身過來。
視頻中,隻有雙手,沒有過漢的臉。
過漢看了一會兒,說:“這雙手不是我的手。”
唐曼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對,我可以實妝,場長您看。”
“小蕊,去義妝室,給過老師準備一下。”
衣小蕊去準備,唐曼問了,拿屍泥的原因。
過漢說,他不甘心,認為不公平,自己拿屍泥,用屍泥做一個等身的妝像。
“噢,不錯的想法。”唐曼說。
“明天我把屍泥送回來。”
“其實,你是妝師,有的時候用到屍泥,有一些角料可以用的。”
“我這個級彆的,用到屍泥,那角料也不是我的,都是那些級彆高的,弄回去練手的。”過漢說。
彆看一個小小的區,人際關係十分的複雜,一個小小的社會。
過漢進義妝室,上妝的手法,讓唐曼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