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聽完,也是一哆嗦。
這個人的精神狀態達到了四級了,三等級就算是很嚴重了。
“但是,這個人的控製能力很強。”周萌說。
“如果是普通人呢?”
“監護人監護居住,就我而言,建議上報,定級,進行監護管理,三等級以上,就有傷人的為人,極端的行為出現。”周萌說。
唐曼不說話,想著事情。
“你也不用著急,我到你臥室睡一會兒,昨天半夜才休息。”
周萌進裡屋,休息。
唐曼想了有半個小時,去巫雨那兒。
“場長。”巫雨要泡茶。
“不用了,那個老師你這樣,課不用她講了,成立一個老妝組,讓她當組長,把那些老師,老妝的老師,不適應新教材的,都弄到老妝組,研究老妝,在內部也給出書,讓他們有成就感……”唐曼說。
“我明白場長的意思,我代這些老妝師謝謝您。”巫雨說。
“我也是妝師,真的不容易。”唐曼起身離開。
回辦公室,她看資料,快中午的時候,周萌起來了。
唐曼讓衣小蕊守在辦公室,有事打電話。
唐曼帶著周萌去了西街鬼市的一個胡同吃飯。
“這裡詭異,有點意思。”
“這都一般,有更意思的,怕你害怕。”唐曼說。
吃飯,聊天。
“小曼,你們這邊的妝師,真的需要好的心理醫生。”
“我們有心理科室,有三名心理醫生,都是專業的。”
“如果真的好,你不會找我。”
“是呀,那我送兩個心理醫生過去,你給培養一下。”唐曼說。
“收費不低,我們這邊有十幾個人在接受培訓。”周萌說。
“那我安排過去。”
“小曼,不聊這事,你最近怎麼樣?”周萌問。
“調整過來了,你放心,有事我就找你了。”
“那就好,有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周萌說。
閒聊,吃過飯,周萌回省裡,唐曼沒有回場子,回宅子休息。
下午四點多起來,給衣小蕊打電話,場子那邊沒有事情。
唐曼在院子喝茶,把小黑鵝弄到院子裡。
小黑鵝跑來跑去的,唐曼看著。
保姆過來問晚上吃什麼。
“不用了,我約了一個朋友。”唐曼說。
天黑下來,唐曼把小黑鵝弄到樓上的小木房子裡,換衣服,出去。
唐曼並沒有約什麼朋友,她帶著酒菜,去了鬼婆婆那兒。
進去,鬼婆婆說:“算好了,就等你來了,隻是晚了半個小時。”
鬼婆婆的笑,總是讓唐曼心裡發緊。
擺上酒菜。
“婆婆,你怎麼算出來,我要來的?”唐曼問。
“算法很多,麻衣,神算,九宮,陰陽,八卦,等等吧,我用的是小棍子的算法,六根小棍子。”鬼婆婆看著地上的六根小棍子,四五厘米的一根小棍子,六根在一邊。
“我不信。”唐曼笑起來。
鬼婆婆把六根小棍子拿起來。
“你想算什麼?”鬼婆婆問。
“算算老恩在乾什麼?”
“嗯,我算一下。”
鬼婆婆把六根小棍子往地上一扔,竟然有一根立起來了。
“老恩是來我這兒,但是現在在胡同口,輪椅翻了,卡在那兒。”鬼婆婆說。
唐曼站起來,出去,去胡同口,果然是,唐曼愣了一下,跑過去,把老恩扶起來。
“你和鬼婆婆約好了?”
“沒有,怎麼了?“
“她用六根小木棍算出來,你來了,而且摔在胡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