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禮走到門口:”晚上還不請我喝一杯?“
“好,到古街大排檔。”
衣小蕊看著唐曼。
“師父,我沒跟你進去,我是想的,可是我腿動不了……”衣小蕊說。
“有這份心就成了,我那個時候還沒有膽子大呢,想都不敢想。”唐曼說。
“嗯,師父,那資料我看了,也研究了,有太多不明白的。”
“不著急,慢慢來,那都是高級妝師的妝活兒。”唐曼說。
閒聊一會兒,九河進來了。
“場長。”
“坐。”
衣小蕊出去了,茶都沒給泡,她對這個九河不滿,師父在裡麵,他跑出來了。
“場長,對不起……”
“這事就過去了,不要再提,外妝的研究,還需要繼續,研究妝,必然是要出一些問題的,我也奇怪,你妝的水平也不低,對於妝道你也是懂的。”唐曼說。
“我是老恩的朋友,說白了,老恩沒少教我妝,但是關於妝道,老恩確實也沒有跟我講過。”
“你是怎麼認識老恩的?”
“嗯,幾年前,我救過老恩的命,當時我把老恩推開,我被車撞了,住了一個月的醫院。”九河說。
“噢,救命之恩,那老恩教你的妝,確實是高妝了。”
“是呀,我原本就是一個小妝師。”
閒聊了一會兒,九河離開了。
唐曼想著,這個九河是一個聰明的人,但是大妝不得其法。
下班,唐曼帶著衣小蕊去古街,董禮和張囡在。
唐曼沒有想到,張囡會在。
坐下,張囡就給倒酒,聊天。
“場長,對不起。”張囡說。
“你肯定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唐曼說。
“確實是,我當時害怕極了,腦袋都亂了。”張囡說。
“你怎麼讓九河他們用的實妝室?”
張囡沉默了半天說:“我三十多歲了,還沒有對象,也著急,其實九河來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九河,九河來借妝室,進行實妝,正好有一個實妝要上,而且他是外妝室的,妝也很好,就沒多想。”張囡說。
董禮看著張囡:”喲,又個花癡,你是研究生,七級妝師,三十多歲,那九河也三十多歲,到是般配,不過……“
唐曼看著董禮,衣小蕊低頭吃飯。
“衣小蕊,你不也喜歡九河嗎?”
“我不喜歡那個人,沒有擔當的一個人,師父進去,他到是好,跑出來了。”衣小蕊說。
“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小蕊,你很聰明,早就看出來了,所以你瞧不起這樣的人。”董禮說。
這話是說給張囡的。
“董禮,今天我才看到這樣的情況,一個男人,這樣做,確實是不行,我也不喜歡他了,就算我單身一輩子。”張囡說。
“你學習學得有點傻了,沒事彆整天抱著書看,不看書就研究妝,你有空就出去轉轉,到古街,到茶樓,反正是人多的地方,自然會有男人搭訕你,不過你要看清楚了,好人,壞人。”董禮說。
“不成,到時候吃飯,一說自己是妝師,人家撒腿就跑,這事發生過三次了,老尷尬了。”張囡說。
董禮大笑起來。
“我的丈夫就喜歡我,他說就算我和骨灰睡,他也喜歡我。”董禮。
衣小蕊“切”了一聲。
“找打是不?”
“師父,她要打我。”衣小蕊站起來,躲到唐曼身上。
“以後你再敢欺負她,我就打你。”唐曼說。
“收到,師父。”
喝酒聊天,董禮說,她在省裡的時候,有分過一個人,當副場長,具體是誰不知道。
唐曼愣了一下,唐山沒有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