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我真的弄不了,你自己想辦法。”老恩說。
“很多事都麻煩你,謝謝。”
老恩沒說話,就掛了電話。
丁河水來了,衣小蕊人泡上茶,唐曼讓他品嘗小點心。
“你留著吃吧,這小點心,很難買到。”丁河水說。
“很難買到?”唐曼問。
“是呀,在清街口的小店賣的,一天就三十件,開門一個小時,就沒有,不預定。”丁河水說。
“噢,那生意不錯。”
“對了,那件事我辦完了,那拉青絕對不會找你的麻煩,但是那妝要處理,什麼時候處理,等有辦法的時候,再處理,一年,兩年,三年五年的,都成。”丁河水說。
“謝謝師哥。”
如果是這樣,唐曼也就不用太擔心了。
丁河水走後,唐曼知道,這滿妝還是要處理的,但是她現在是沒辦法,那七變滿妝,唐曼是絕對解不了的。
起風了,靈閣的風鈴聲傳來,清脆悅耳,讓唐曼的心也慢慢的靜下來。
下午,唐曼給十三打電話,讓他過來,說有事兒。
十三過來了,唐曼說了地下室的事情。
“我是看邪事的,但是這場子裡的事兒,有一些我還是弄不了的,你找那個小巫師費瑩。”十三說。
“噢,這樣,晚上請你喝一杯。”
“不了,我這些天有事。”十三走了。
唐曼給費瑩打電話,晚上到古街。
下班,去古街,費瑩和董禮在那兒有說有笑的,兩個人很熟悉,旗子坐在一邊看著。
過去坐下。
“師父好。”
“小點聲,一天就大聲嚎氣的,沒有女人的樣子。”
“切。”
費瑩在一邊樂。
“你彆樂了,這飯不能白吃。”唐曼說事兒。
“這事,我也得看,明天去場子,我看看能找以那個地下室的位置不。”費瑩說。
場子有地下室唐曼知道,但是並不知道,旗子所說的那個地下室,她也看了場子的平麵圖,根本就沒有那個地下室。
閒聊,董禮說給旗子介紹了一個對象。
“怎麼樣?”
旗子一撇嘴。
“彆提了,我也沒見到那個人,原來省裡一個科室的人給介紹的,說人有錢,家裡有彆墅,有車,有生意,我覺得條件挺好的,昨天就見了……”董禮說到這兒,就“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旗子看著董禮,緊閉著嘴。
費瑩在一邊笑。
“什麼情況?”唐曼問。
“彆提了,哈哈哈……那個男人來了,我的天呀,一米四多,二百多斤,橫著比豎著的長,哈哈哈……“
旗子瞪了董禮一眼,費瑩捂著嘴樂。
唐曼一下也樂出來:“淨瞎說,再怎麼著,也不至於那樣,讓你給形容的。”
“場長,真的就那樣。”旗子說完,捂臉。
唐曼相信旗子說的。
妝師找對像是太難了。
喝過酒,回家。
第二天上班,費瑩八點多點就到了。
喝茶,費瑩說,我也不一定能找到,就是試一下。
“試一下吧!”
唐曼和費瑩在場子裡轉著,快到中午了,還是沒找到。
回辦公室,衣小蕊給泡上茶,喝茶。
“中午想吃什麼?“唐曼問。
費瑩站起來了,走到牆邊,敲了幾下。
“我就感覺到這兒有點邪氣。”費瑩說。
唐曼一愣,過去敲了幾下,空的。
“這是隔起來的。”費瑩說。
“你的意思?”
“應該是通道。”費瑩說。
“噢,不管了,去吃飯,今天就休息,我也不能總在這兒玩命,何況來了一個副場長,給人家表現的機會。”
唐曼讓衣小蕊開車,去鬼街吃飯。
突然,費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