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對於妝,越來是越害怕了,知道得越多,上妝越是小心,唐曼看到半夜,休息。
第二天,她到位置安排好工作,把另外的三本書給劉一天送過去了。
唐曼要找到師父牢蕊上的那個妝,然後解妝,那拉青雖然沒有來找唐曼,並不代表不著急。
唐曼也害怕,那拉青是從阿拉村出來的,是滿族村,而且現在依然是穿滿服,生活也是滿族的習慣。
唐曼從劉一天那兒出來,自己去到茶樓喝茶。
她給那拉青打電話,約晚上吃飯。
那拉青還真給這個麵兒了,那拉青見到他的人都得叫那爺,聽說是貝勒爺的後代,至於是誰的後代,怎麼傳下來的,這一支兒怎麼回到東北的,不太清楚了。
唐曼中午叫竹子出來,吃的西餐,聊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因為誰也不敢碰到某一些東西,竹子還是心存著某一種東西,唐曼抓不住,她依然是想不起來,和竹子的事情。
吃過飯,唐曼回宅子,看那滿妝的書,這已經看過兩遍了,還有一些沒有琢磨明白,琢磨明白了,唐曼有開妝的打算,上義妝。
唐曼看了三個多小時,到院子裡喝茶,放鬆。
那三隻小黑鵝死了,這讓唐曼心裡非常的不舒服,難受。
但是,沒有人辦法。
正瞎想著,有人按門鈴,保姆開門,一個人進來了。
“唐小姐,唐人說送你一隻鸚鵡。”
“乾什麼?”
“你的三隻小鵝死了,保姆說你不開心了半個月了。”這個人是唐人的助理。
“我也不會養。”
“保姆會。”
“那就留下,看看行不,不行送回去,彆又砸在我手裡。”唐曼說。
唐人的助理笑了一下:“不會的。”
唐人的助理走了,唐曼看著這隻鸚鵡,這隻是紫藍金剛鸚鵡,唐曼不懂,一隻至少也有二十萬了。
這隻鸚鵡很漂亮,唐曼看著。
“你會說話嗎?”
“姐姐,你真漂亮。”
“喲,還真會說話,誰教你的?”
“姐姐,哥哥教的。”
“你還會說什麼?”
“很多。”
唐曼覺得有點意思,她看了一眼表,起身上樓,換完衣服,拿著包,去約好的酒館,那拉青已經來了。
“那爺,對不起呀,晚了。”
“不,你很準時,是我來找了,我不怎麼出來,怕是找錯了路,提前出來了。”那拉青說。
進去,坐下,點菜,喝酒。
“這家菜館在個城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您品嘗一下。”
那拉青品嘗,然後放下筷子。
“隻能說是能吃,這個城,沒有說好吃的東西,就是能吃罷了。”那拉青說。
“這個……”
唐曼覺得那拉青就是擺著爺的麵兒罷了。
“有空你去我那兒,提前一天打電話,我給你做兩個菜。”那拉青說。
“那就麻煩那爺了,我可真去。”唐曼笑起來。
“我那拉青從來不說空話。”
聊了一會兒,說正事。
“我師父的那個滿妝,我不會,但是我最後拿到了關於滿妝的書,我在學,需要一些時間。”唐曼說。
“我等你,謝謝,到時候我會好好的感謝你的,雖然這是你師父的事情,但是這和你並沒有關係。”那拉青說。
這個那拉青到是講理。
唐曼也放鬆下來,和那拉青到是聊得不錯,聊了很多關於阿拉村的事情,那裡的人,從來不外嫁,也不外娶,人口也是在減少,村子也不到百人了。
唐曼對於滿村還是不了解的。
喝過酒,回宅子,剛上樓。
“姐姐又喝酒去了?”
把唐曼嚇一哆嗦。
“你這個臭鸚鵡,嚇我一跳。”
“我不叫臭鸚鵡,叫我剛哥。”
“喲,剛哥,你吃飯沒呢?”
“吃過了,姐姐要泡茶了。”
唐曼泡茶,喝茶,看著這隻鸚鵡,有點意思。
“剛哥,你幾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