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後。
“瀟哥兒，想吃點兒什麼？”
“隨便。”
“行，我知道有一家夜宵店不錯。”
張少羽招呼著司機，來到了一家烙鍋店。
七七八八點了些菜上來。
“瀟哥兒，喝點兒不？”
“算了，給我來一碗加冰的綠豆湯。”
“那行，我也不喝酒了，給我也來一碗。”
“韓陽呢？你怎麼不和他一起？”
“今天他那酒吧開業嘛！也不好走開，我一個人來的。”
楊瀟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
說完，張少羽憋不住，開始直奔主題，一臉期期艾艾的問道。
“瀟哥兒...你那首歌叫什麼名字啊？”
“紙短情長。”
張少羽一臉燦爛：“好...好...好名字。”
“你要的話，還是和韓陽那樣的合作方式，咱們簽合同，我隻賣給你演唱授權，歌曲版權我不賣的。”
張少羽早有預料，連連點頭，表示認可。
“那...這首歌的價格？瀟哥兒你看......”
楊瀟沒有直接回答，反而說道：“你應該在關注我的那幾個平台賬號吧？”
“那當然，我現在可是你的忠實粉絲。”
“你應該知道，我現在的粉絲量，和之前賣《董小姐》的粉絲量，又不一樣了。”
張少羽聽完，臉色有些沉重。
那個時候，楊瀟的微博才一二十萬的粉絲，貼吧和豆瓣，也都隻是小有名氣而已。
現在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楊瀟光是微博的粉絲，就已經破了百萬！
比原來火了好幾倍！
雖然他不知道微博官方有意推波助瀾，為楊瀟塞了起碼一半的僵屍粉。
但楊瀟每條微博的熱度，不是假的啊！
甚至有好事者，專門收集他的“時光語錄”來發帖，都能火上一波。
就連他現在都忍不住，把楊瀟創造的一些什麼【有木有】【2B青年】【屌絲】之類的熱詞，當作口頭禪。
可想而知，楊瀟現在手中掌握的流量熱度有多少！
正兒八經的網絡大神！沒得說！
張少羽麵露難色。
他知道，現在這個網絡時代，有推手太重要了。
很多人的作品或許很有實力，但是沒有推廣，沒有名氣，想火都難！
就拿《董小姐》這首歌來說。
即便真拿給韓陽發布，沒有楊瀟幫忙，很可能會明珠蒙塵。
哪怕真能火，估計也不知道要多久的時間發酵了。
要不是看在楊瀟有賬號幫韓陽推廣，那首歌僅僅是授權，最多值五千塊！
楊瀟承諾，以現如今的流量幫他作推廣。
他相信，或許兩天內，就能輕輕鬆鬆幫他上個新人歌手榜。
這是毋庸置疑的！
但越是這樣，張少羽心中越沒底。
這個價格，肯定不是之前韓陽那樣，五萬塊就能拿下來的。
張少羽有些忐忑的道：“瀟哥兒，你直接開個價吧...多少合適？”
“看在咱倆現在也是熟人的關係上，給你便宜點吧，15萬。”
楊瀟夾了一塊土豆，在辣椒蘸水裡麵裹了一圈，塞進嘴裡。
“然後再幫你做推廣，短時間內追到韓陽那個水平，應該沒什麼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