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天水樓主覺得不好答,那便與我們在此等待事情有了進一步的結果吧。
對了,天風樓主閉關多日,他情況怎麼樣?”
堂主問到了大哥的事,柔天水心中更慌,“兄長希望能升兩三個小境界,所以閉關的時間要久一些,希望堂主不要擾了兄長閉關。”
堂主笑而不應,“我們會儘量小心搜查的,不會冤枉無辜之人。”
柔天水麵色慘白,他以為留守樓內沒什麼難的,不過是做出萬花樓一切如常的樣子。
就將樓中心腹都被派去做那件大事了,現在竟連個給地道中的兄長報信的人都沒有。
而他在白素玉的眼皮子底下,根本不敢發信,一發信就會被她抓個正著。
柔天水心裡非常狠,這老女人早不來,晚不來,為何選在這個時候挾私報複?
若是兄長的事毀在他的手上,隻怕他也不能有什麼好下場了。
這一瞬間,他想到了三山一宮可怕的監牢,進了任何一個監牢,他餘生都要在裡麵受刑吃苦了。
蘇月竹那邊也帶著公羊博來了,看到嚴法堂的衙役竟然將萬花樓圍住。
急道:“師叔,我們是不是來晚了?嚴法堂要將合歡宗門人抓起來?”
公羊博很淡定,“不會如此,我們去看看情況再說。”
其實他是看著師姐帶人出去的,當時他也沒有反對,想著讓師姐出氣也是極好的。
事後他再去收拾殘局就好了。
要不是蘇月竹求得可憐,他可能會等到城主府來找他的時候再去看看情況怎麼回事。
他剛走進大廳,周瑩瑩就連貫快速地將事情的變化與他說了。
公羊博聽後,拍手稱讚:“果然宗主深謀遠慮,若非這般上門強行搜查,恐怕就叫萬花樓歹人做成了什麼事了。”
白宗主很得意,“我就知道他們脫不了乾係,原本隻想找些旁的罪證,沒想到剝奪靈根的事,真與他們有關啊。
對了,你怎麼來了此處?不是守在宗門中嗎?”
公羊博看了一眼蘇月竹,答道:“月竹擔心合歡宗吃虧,於是請我來看看。”
白宗主輕微譏諷道:“怕是覺得我這個師父會惹事,所以才叫你來了吧。”
聽聞此言,蘇月竹跪下解釋:“師父,我沒有這個心啊,我害怕事情鬨得太僵,合歡宗門人吃虧啊。”
白宗主抬手,讓她起來,“行了,知道你是好心好意,不願與人發生衝突。”
許小憐見師父無意責罰師妹,上前將人扶起來,“師妹,我們都知道你希望我們忍一忍,以和為貴。
可你想想,若沒有師父這一遭,怎麼能這麼快查出萬花樓的貓膩呢?
可見,人還是要順從自己的心意,做一些事。”
蘇月竹苦笑,“多謝師姐教誨。”
可她心中卻想,這些年來,你順著心意惹了多少禍事?每每讓她一同遭殃。
讓她不得不說儘好話,低三下四地和彆人道歉。
隻這一次碰上了,竟然就怪起她總是忍讓,總是做好人了。
然而她的自怨自艾並沒有阻止城主府和嚴法堂的衙役搜查。
他們發現了一件事,就是柔天風並不在柔天水所說的內室裡閉關。
萬花樓有重大防線,城主也到了,他冷冷地望著柔天水,“天水樓主,能否告訴我們,天風樓主為何並沒有在閉關室內?
還是天風樓主身在何處?”
柔天水知道城主府不會再放過他了,隻能儘量拖延,淡淡道:“我確實不知兄長去向,也許他覺得在內室閉關不好,換了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