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出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相貌上談不上多麼出色,但氣質溫和,看起來非常樸質。
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就是柳母了。
柳母出來後,柳寒豆直接跑過去抱著柳母:“媽媽,我回來啦!”
柳母一臉慈祥的摸著柳寒豆的頭微笑道:“嗯。”
她隨後抬頭看著林小川和伊樂,微笑道:“謝謝兩位,麻煩你們了。”
在送柳寒豆回來之前,柳寒煙已經跟家裡打過電話了。
“沒事,就當我們在旅遊。”伊樂微笑道。
“進來吧。”柳母又道。
她的話不多,柳寒煙的性格看起來有點遺傳於她的母親。
不過,其實柳父更是少言寡語,沒表情的類型。
柳寒煙的性格更像她的父親。
林小川和伊樂進院子後,柳寒豆已經在院子裡跑了一圈了。
“媽媽,爸爸呢?”
“你爸在村裡乾活呢。”柳母溫柔道。
柳寒豆嘴一撅,不開心道:“爸爸不是知道我要回來嗎?都不在家等我。”
柳母摸了摸柳寒豆的頭,微笑道:“你爸爸要乾活掙錢啊。”
關於這點,林小川曾經和柳寒煙聊過這個問題。
其實柳寒煙完全有能力讓他們家過上中產家庭的生活。
但是她現在的身份是柳如煙,一個女大學生。
她的父親是一個相對固執的男人,他隻想讓女兒在學校好好學習,而不要去做什麼兼職。
去年,她剛剛以柳如煙的身份回到柳家。沒多久是柳父的生日,柳寒煙送給她父親一個二千多元的衣服,說是自己做兼職賺的錢。
但是柳父卻拒收了。
他跟柳寒煙說:“在你畢業正式開始工作前,我不會收下你送的任何禮物。”
柳寒煙也是第一次知道父親的固執脾氣。
這時,柳寒豆噘著嘴不滿道:“我爸是藥劑師,為什麼要跑去搬磚頭啊。”
柳母笑笑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啊。國家規定,製藥要考證,你爸死活不願去考證。沒證就是非法行醫,要被抓起來的。”
柳寒豆嘟囔了一句,沒再說話了。
而林小川突然道:“在哪裡乾活?我去看望一下叔叔。”
“哦,他在村西頭韓老二家蓋房子。”柳母道。
“我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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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西頭,這裡有一戶人家在蓋新房,四五個人正在壘磚,而院子裡停著一輛豐田霸道。
豐田霸道旁邊則站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喂,老柳,我前幾天給你說的事,你考慮的咋樣了?”
“什麼事?”一個正在壘磚的男人表情冷淡道。
他大概四十多歲,因為常年在外乾活的緣故,他看起來稍微有些黑,相貌要比實際年齡大上幾歲。
不過有一點無法否認,柳父非常帥。
不催不黑,林小川的親爹和他的準嶽父的顏值加一起估計都比不上柳父。
但偏偏那兩人的媳婦和情人都是國色天香級彆。
這可能就是人各有命吧,,,
雖然生活奔波很辛苦,但反而讓柳父顯得更有中年男神的範。
柳家的三個女兒的相貌都遺傳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