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感受痛苦的同時,兩名女殺手又沒辦法發出任何聲音。
隻能大張著嘴,額頭青筋暴露,無聲的宣泄著難言的痛楚。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兩人的抽搐便齊齊的停了下來。
緊繃著的身體也瞬間放鬆,臉上的表情全都變得鬆垮,雙眼則木然無神,瞳孔空洞的就像是盲人一般。
陳陽看到藥劑起效果了,便直接問道:“誰讓你們來殺我的。”
“一號交代的任務。”
“恩?一號是誰?”
“我們的上線,任務對接人。”
“……”
陳陽揉了揉太陽穴,覺得這種交流的方式其實有些累。
儘管被審問的人確確實實是在知無不言的回答,可問題在於,這種知無不言,無法做到言無不儘。
所以在不知曉細節的情況下,這種詢問所得到的答案,簡直就跟在猜謎一樣……
“你們組織的名字叫什麼?”
“不知道。”
“像一號這樣的任務對接人,還有多少個?”
“不知道。”
“那你們進行訓練的地方總知道吧?你們在哪裡學習的殺人技巧?”
“不知道,每次前去和離開訓練場地,都要戴眼罩,從其他中轉地被運過去。”
陳陽徹底無語了。
好家夥,使用了吐真劑,然後來了個一問三不知?
訓練這兩個殺手的組織,也太小心翼翼了吧?
每一次訓練麾下的殺手,都要在中轉地帶上眼罩?
避免總部的位置被麾下殺手在特殊情況下泄露嗎?
“你們對於所在組織的了解,有多少?”
陳陽無奈,隻能換了個提問的方式。
“對接人發布任務,我們完成任務。沒有任務的時候,我們會時刻進行訓練,以保持身體狀態。任何情況下,都以完成任務為先。為了完成任務,可以犧牲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陳陽聽的很是頭疼。
他知道自己遇到了最麻煩的那種情況。
這兩個殺手,肯定已經在過往的訓練中,被徹底洗腦了。
再加上這兩個殺手背後的勢力過於小心謹慎,導致這兩個殺手本身對於組織的了解,幾乎為零。
也就是說,即便有吐真劑在,他也根本沒辦法通過這兩個殺手,知曉一些有用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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