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村子都是這樣,好吧,繼續向南偵查!”劉隊長想了一下回複。
“是!呃,隊長,還有個事...彙報一下。”來人繼續說。
“你彆說你想回部隊的事,你那個團,沒你這個團長在,垮不了,學習就要有學習的樣子!”劉隊長看著比自己大還是個團長的中年大漢,直接批評。
“你想哪去了!這回真不是要說回去後,哈哈...”被稱為團長的中年大漢一頭黑線:“j這樣的,我跟通訊員在休息時,發現村裡有一處屋梁上停歇著一群鴿子,他小子就操起彈弓打了兩隻,正準備打打牙祭!後來發現其中一隻,嘿嘿,與眾不同!”
“能有什麼不同?說重點!”劉隊長抬頭看了他一眼。
“這隻鴿子的體型,比其他的野生鴿子肥壯碩大,而且,腳上還有一個精致的金屬腳箍,腳箍裡還塞著一張薄紙,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日文!”說完,掏出那個腳箍遞過去。
“信鴿?”劉隊長伸手接過,小心展開,上麵全是不認識的日文,立即皺眉。
“我看,應該是隻鬼子傳遞情報的軍鴿!”團長判斷。
“嗯,肯定是,鬼子為了保密,掃蕩的部隊保持無線電靜默,以這種古老的方式傳遞情報,想得倒還真周全!”劉隊長不禁感慨:“立即去找反戰同盟的同誌翻譯!”
“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到哪去找?”團長一臉無奈。
“呃?這附近不是軍分區防區麼?”
“可是我們一路走來,除了碰到一些老百姓外,連一個同誌都沒遇到。”團長皺眉。
劉隊長想了一下,對旁邊的一個人說:“呃,對了,你去把那個獨立團的陳衝叫來!問問。”
一會兒後,哭喪著臉的陳衝,不聲不響地走到樹下,敬禮。
“哎陳衝,你小子哭喪個臉乾什麼?我問你,你們部隊有沒有認識日文的人?”劉隊長問。
陳衝剛才去找三營教導員,準備打聽一下情況,結果倒好,除了知道麵前的年輕人是輪訓隊政委姓王之外,什麼情況也沒打聽到,自己那支原裝毛瑟槍連帶子彈全沒了影,換回來一支沒子彈的櫓子!
陳衝趕緊挺身,滿臉警惕回答:“日文?我們部隊沒有叫這個名的人!不認識!”
“我說嘛,連日文是什麼都不知道,日文,就是鬼子的文字,還說個屁!獨立團連個參訓的乾部都沒有,我就覺得不可能!得想彆的辦法。”團長樂了,笑著說。
“又沒問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劉隊長一臉嚴肅。
“是!”一個團長連續被年輕的隊長批評!老臉通紅。
“哎,這腦子給攪糊塗了。”劉隊長這才想起來:“馬上派人去分區把宮本教練找回來!他們駐地應該不遠。”
“分區駐地是不遠,一百多裡呢,我倒是知道有人會鬼子文字!”陳衝忍不住說,他想起來跟北山團陳連長一起過來那個姓樸的,好像說過會鬼子話,人也還在九連裡。
“在什麼地方?”劉隊長大喜。
“我們連駐地!不過,聽他說他是反戰同盟的,不是我們獨立團的人,這回好象也跟著我們出了任務。”陳衝邊想邊說。
“來回...你邊連單邊五十多裡,來回一百多裡,得要多長時間?”劉隊長問。
“我們有馬!派個人回去,來回嘛,半天時間差不多!”
劉隊長抬頭看看天,再抬手看看手表:“那你趕緊派人回去,把這條子帶上,讓他翻譯一下,一定要爭取在天黑之前趕回來!有問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