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地上那位:“你沒事吧?”
那位還有氣兒:“哥...我繳獲...一支手槍...”
一支櫓子在朦朦朧朧的月光下閃產著微光。
拿鳥銃的戰士嘶吼:“你怎麼那麼傻啊?早跟你說了先砍死他再撿槍...”
“咳咳...我下不了手...你去把他...弄死...也成...一命換一命...值了...”頭一歪,手上拿著的槍垂下。
“你等著,我為你報仇!”那戰士將手槍揣進兜裡,一手拾起旁邊的大刀,一手提著鳥銃。
向黑影逃跑的方向狂追過去:“我日你先人板板...”
逃跑的程金滿臉是血,一隻眼更是鑽心的痛,不時回頭看著後的黑影。
聽到後邊的腳步聲,嚇得魄散,憑感覺,身體應該沒事,冬天穿得厚,那鳥銃鐵子兒沒能打穿厚棉衣。
掉下牆頭時崴了腳,這時候臉上以挨了一蓬鐵吵子,顧不得臉上鑽心的痛,使出吃奶的勁往南跑。
鮮血迷了眼,看不清月色下地裡的情況,沒跑幾步就摔了個狗啃屎。
得把後邊追來的那家夥弄死!
不然...跑不了。
求生的**,讓他顧不臉上的痛,躺在地上翻了個身,猙獰著向後邊抬起槍口。
抬手擦了擦臉上的血,再次瞄準狂奔而來的黑影。
追擊的黑影雖然手中隻是杆鳥槍,手槍用著不習慣,看清楚前邊那人摔倒,知道他身上還有一把槍,沒敢貿然上前,一個前撲,竄進一條溝裡,借著手肘挪動幾下動身體,鳥銃立即指向前邊凸起的那團黑影。
轟,又是一蓬鐵砂子沷了過去。
不遠處那黑影再次慘叫,舉起的櫓子上發出一聲金屬撞擊聲,舉槍的手更是被一蓬鐵砂子打了好幾個血洞。
連帶稀裡嘩啦腳步聲,後邊開槍的黑影又衝了上來。
手起刀落,將地上還在掙紮想撿槍的那位脖子拉開一半,帶起一蓬黑色液體飛濺。
“老子看你還不死!”又一刀砍了下來,一個圓咕嚨咚的東西被帶到一邊。
屋裡的三個小頭目怪叫著被拖到院子裡。
趴在桌子下的一乾會眾還沒鬨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成了俘虜?
李煥章緊張的看著內線:“你確定姓程的跑了?”
“屋裡隻有三具屍體,跑了一個。”
後院跑出一個戰士:“報告,有一個從後院跑了,我這就帶人去追!”
“必須把逃跑的那家夥找到,死活不論!”
“程老幺,你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太上老君不會放過你的!”滾地龍咬牙切齒。
“死到臨頭還嘴硬!”內線從旁邊提起一把大刀,就要砍下滾地龍的腦袋。
“等等,咱們八路軍不殺俘虜!”李煥章嘴裡說著,卻沒有動。
“我又不是八路軍,怎麼不能殺?”那內線手起刀落:“滾地龍欺男霸女,早就該弄死這王八蛋!”
內線還不解氣,順手一刀捅向飛天鼠肚子,可能棉衣太厚,沒捅進去:“噫,你狗日的穿這麼厚?”
飛天鼠趕緊求饒:“饒命...”
程老幺轉了轉刀柄,在飛天鼠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死在手你手下的那麼多姑娘,他們喊饒命的時候你饒過嗎?”
飛天鼠一狠心:“太上老君不會放過....”
大刀閃過一片殘影,砍向飛天鼠標脖子。
“太上老君?真要是有狗屁太上老君,老子爹媽也不會死在你們這些王八蛋手裡!”
地上或趴或蹲的會眾們看傻了眼嚇尿,這程老幺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竟然是個狠角色?
真應了咬人的狗不叫。
程老幺殺紅了眼,抬刀一指人群中的一位:“姓吳的,你夥同王三祝搶我三舅家的雞,我三舅媽為此上吊而死,趕緊出來受死!”
旁邊一戰士有些擔憂的看著李煥章:“殺俘...不好吧?”
“他又不是八路...再說一幫烏合之眾的會眾內訌,管你什麼事兒?趕緊救治傷員...”
據傳,六村鄉有一天晚上,太上老君顯靈,五十餘會眾得道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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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開《驢頂記》寫鴉片戰爭前的事。
至於為什麼開新書...原因很簡單,寫這書確實很累,三四個小時才能碼一章,並且查出來的很多資料又不能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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