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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選擇夜裡去摸鬼子指揮部,因為夜間鬼子防守非常嚴密。
楊瘋子將近距離拒馬旁舉槍欲射的偽軍逐一擊斃,抄起旁邊那位丟過來的一個五發彈夾,麻利地壓進槍膛,嘩啦一聲推動槍栓子彈上膛,沙啞的聲音低喝:“走...”
遠處上了汽車的鬼子,聽到槍聲後,直接在車廂上架機槍,看著亂哄哄的人群,等待指揮官的命令。
“過拒馬,旁邊有條溝,順著溝進山…”端著打空步槍正壓子彈掩護的那位,話說完已經推栓上膛,槍口指向已經爬了一地的偽軍警戒哨.
一陣鳥語嘶吼過後,汽車車廂上的鬼子機槍終於將子彈傾瀉向目標.
咻咻咻…
噗噗噗,子彈在兩人身旁邊入地。
彈道開始向開始奔跑的兩人撕扯而來。
楊瘋子頭皮發麻,判斷著彈道來處與橫拉的方向,猛然間縱身一躍,飛過纏著鐵絲網的距馬,機槍彈道剛好在他腳下拉過。
轉瞬間彈道又扯了回來。
很幸運,提前看好了拒馬豎著的十字木頭樁,機槍子彈剛好擊打在拒馬木頭上。
仰躺著轉身,抬槍,槍口直指機槍位置。
砰。
出膛的子彈帶著的衝擊波讓他褲腳棉布一陣晃蕩。
鬼子機槍立即啞了。
事發突然,很多人還沒回過神畫,轉瞬間,兩人就已連續突破兩道防線。
趴在地上的偽軍在吆喝聲中,終於開始半跪,舉槍還擊。
可惜,先後過了躍過拒馬那兩位,像老鼠般貓腰左衝右突,在鬼子機槍再次響起的射中竟然還不時還擊。
每一槍都有人倒下。
偽軍中的呻吟聲開始多起來,子彈似乎長了眼。
鬼子機槍再次啞火。
好像隻能他倆打彆人…
眼看距離山腳至少還有兩公裡遠,這麼遠距離,要逃過密集而來的子彈,按常理來說,根本不可能。
一隊隊原本準備彈壓降軍的偽軍,在指揮官的吆喝聲中亂哄哄列隊,往拒馬方向一邊追趕一邊射擊。
遠處的鬼子機槍再次響起。
由於兩人已經越過拒馬,子彈不時在擊打在拒馬上,木屑橫飛。
這一來,反而擋住了準備越過拒馬圍追上去的偽軍。
奔跑中,掩護的那位再次壓進一個彈夾:“打中那少將沒有?”
楊瘋子搖了搖頭:“沒有…”
“剛才從那家夥身上,隻搜到六個彈夾,省著點兒。”
“先離開。”
“明白,注意機槍彈道。”
“沒事。”
“我早看過了,那條溝跟鬼子機槍呈九十度,他要想打中老子,門都沒有。”
“注意後邊。”
“死就死吧,反正咱們都早就是該死之人。”
“閉嘴。”
兩人借山腳高低不平的地勢貓腰猛跑,不時來個空翻,或者在地上打個滾。
眼看距離原本用於阻攔的拒馬拉開到上百米。
側麵鬼子機槍彈道不斷前移,後邊的偽軍終於開始追擊。
按理來說,就算前邊的人戰術動作厲害,幾十支槍從後邊不斷射擊,哪怕是打槍的人槍法再爛,逃跑的這兩位,也早應該被打成篩子。
不知道什麼原因,好半天後,這兩位仍然活蹦亂跳。
一直忙著指揮手下追擊的偽連長有些氣急敗壞,舉起手槍對著前方逃躥的那兩位後背一口氣打空手槍裡的子彈,然爾,卻根本連前麵那倆位的一根毛都沒粘著。
順手一把奪過旁邊手下的步槍,半跪,舉槍靜觀前邊逃跑者步伐規律,有些愣神,好像是傳說中的德式高難度戰術閃避動作,他終於意識到那兩位的身份,下意識稍稍抬高了槍口。
砰,子彈將前邊逃躥者中一位頭頂的深藍色軍帽直接打飛。
“瘋子…”
“我沒事!”匍匐在地上的楊瘋子嚇了一大跳。
在後邊拒馬邊開槍那位罵了一句:“你小子這什麼破槍?”
旁邊的偽軍沒看清搶他槍的是誰,急眼:“放你娘的屁,你自己槍法爛,怪老子槍爛…呃…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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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反了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