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營長,可惜,要不是**那當官的確實不是東西,看她的眼神老是不懷好意,說不定她根本不會離開**軍營,直接參加**打鬼子...
忽然,前邊的楊瘋子有動靜,王銀枝心裡一驚,大敵當前,自己竟然胡思亂想,趕緊收回思緒...
好一會兒後,楊瘋子慢慢往回爬了一段距離,把三八步槍擺到一邊,嘴裡冒出誰也不願意聽到的三個字兒:“過不去!”
大狗愣了一下:“特麼怎麼回事兒?”
“全是鬼子...”楊瘋子補充了一句:“河穀中...”
大狗探出頭,快速掃了一遍鬼子軍營,然後轉頭看向懸崖:“那...就在這地方上懸崖...”
“上麵...是追兵營地...”楊瘋子一著急,說的字也開始變多。
旁邊的王銀枝忽然開口:“既然我們知道鬼子口令,又穿的鬼子軍裝,我覺得可以直接冒充鬼子穿過敵人軍營!”
“切,你這個想法非常不錯,特麼你不要命,彆拉我下水...”大狗白了王銀枝一眼。
“太冒險...”楊瘋子明顯有些心動,立即再次舉起望遠鏡往鬼子軍營觀察
大狗手攥緊步槍,頭發立即豎起來像個刺蝟:“哎,姓楊的,特麼你可彆聽她個黃毛丫頭瞎說...”
距離也太近了,趴下已然沒有任何意義,敵人近在咫尺,不得不試圖再多做一個動作,重新站起來。啪啪啪――又三聲槍響,就響在火堆旁。
好半晌後。
王銀枝黑頭臉,坐在暗處。
在她身後,楊瘋子正用刺刀割她的頭發。
這死瘋子太追過細節,說必須割掉她心愛的頭發,以前參加八路遊擊隊,按上級要求,剪成了齊耳短發,都心痛了好長時間。
這次楊瘋子讓她直接將頭發剪成小平頭的時候,心裡竟然沒有多少抗拒。
她很清楚,即使戴著鋼盔,等會真要從鬼子軍營中穿過,也很難保證不露出破綻。
王銀枝不斷拍打,以弄掉身上的斷發,好一會兒後,終於再次戴上鋼盔。
三人剛從藏身之處站起來。
借著幾十開外火堆散出來的光線,大狗忽然低聲嚷嚷:“哎,我說,你這胸...”
王銀枝低頭看了一下,有些窘:“要你管,姑奶奶這就打繃帶...”
“哎,特麼...要不要幫忙?”
“你想死麼?”王銀枝直接脫掉鬼子軍裝外衣,從背包中扯出先前打濕的繃帶往胸口繞。
抬著看到大狗正瞪著大眼看,立即冷笑一聲:“嗬嗬,你要是敢再看一眼,奶奶挖掉你的狗眼...”
“嘿嘿,這黑燈瞎火的,特麼能看到個屁...”大狗縮了縮脖子,這位性格比那李小蓮幾乎有得一拚。
還是桂花溫柔。
大狗沒忘對王銀枝叮囑:“特麼你記清楚了,一定要讓步伐跟我們保持一致!”
王銀枝穿上軍裝,仔細檢查完著裝,一練的不屑:“切...你當我沒練過隊列?”
三人成列,心裡緊張,看起來卻是大搖大擺的往鬼子明哨處走。
聽到從黑暗中傳出來的腳步聲,叉著腿的鬼子立即鳥語吆喝:“什麼人?口令...”
楊瘋子沉聲鳥語:“@#¥&*”
說完,楊瘋子不再說話,帶著後邊兩位邁著整齊的步伐,徑直穿過鬼子哨兵。
哨兵有些懵:打頭這位軍銜是中尉,可是,自己並不認識。
三八步槍,南部手槍,還有一手上的槍似乎沒大見過...
這三個人的裝備三個樣...
但是他又不敢問,誰知道這兩位是不是其他大隊過來的聯絡官?
或者,是在隊伍中的那些特高課的情報人員也說不定。
反正,隻要口令正確,也懶得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一句多一個耳光。
臉痛無所謂,要是打掉牙,以後吃肉麻煩...
三人剛進入軍營沒多久。
又有兩個黑影從峽穀方向小跑著奔向軍營。
隔著老遠就報了口令。
明哨聽出了那位的聲音,下意識鳥語了一句:“噫,村上君,你不是在巡邏麼?”
“出事兒了...”其中一鬼子說完,直接跑向一個還亮著燈的帳篷。最近彈窗厲害,可點擊下載,避免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