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長輩都是真我圓滿,足以護佑我了,畢竟三境的長輩即便是我也指使不動。”鄒默笙感受著銅錢劍蘊藏的力量,喜笑顏開,對三人繼續說道,“坤叔,查一查我一個同窗,名為盧勝,他已經失蹤了多日了,畢竟是一場同窗,他若是為了我而死,我終究還是要做一點事才對。”
“如果我不做事,以後便沒有人會誠心投靠我了。”
“盧勝我知道,在臨安的時候已經野心勃勃,可惜天分一般,封天鎖地的情況下,日後踏入真我圓滿已經是他的極限了。”煙槍老者吐了一口煙圈,“但是有野心好,他識時務,知道討好你,而且做事不算毛毛躁躁,可以培養,以後是公子的伴讀,他以後生了兒子,也是鄒家的奴才,公子把之前的線索給我們提一提,來都來了,先替公子解決一點小麻煩。”
鄒默笙一個眼神遞過去,便有身旁的學子把荒村驅邪的一切事無巨細都說了出來。
黑和尚三人對視了一眼,坤叔斷然說道:“盧勝的心思我們能猜的出來,必然是追那一名壞了公子名聲的人去了,久久不歸,必然是跟那小子脫不了乾係。”
煙槍老者突然眯了眯眼,說道:“淳安……淳安!你們剛才說了跟那個小子一起的還有一個老者,那名老者一口胸中煞氣濃鬱,足以驅邪?”
“老鬼,你想到什麼了?”妖豔美婦問道。
“三妹,你年歲小,沒有聽過墨北山的大名不足為奇,和尚你應該不陌生吧?淳安,正是墨北山被流放的地方!”煙槍老鬼沉聲說道,“一口純正煞氣,並且聽你們描述的容貌,應該就是墨北山無疑了。”
黑和尚坤叔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是不是墨北山不一定,即便是他,那老頭子已經廢了,你我隨便一人都足以殺他,那小子就算是墨北山的親兒子,動了我們鄒家的人,十條命都不夠填的,畢竟墨北山已經不是當年的睡獅了。”
坤叔露出傲然的神色:“睡獅睜眼又如何?”
“公子如今手持道兵。”黑和尚坤叔問道,“是否需要再等一天?我們三人在這一天內去尋找到那一名小子,押到公子麵前審問如何?”
鄒默笙擺擺手,說道:“對於你們要做的事,我不知情!我心中隻有老師交付的斬殺邪祟的任務,對於其他沒有什麼心思,你們要辦什麼事不需要對我彙報。”
“那是自然。”
黑和尚雙掌合十,三位供奉的身影消失在了此間。
鄒默笙握緊手中的銅錢劍,對身旁的學士吩咐道:“再過一日,諸位家裡有道兵的應該都請到了,可以隨我去荒村,找一找那一尊萬妖的蹤跡了!”
“殺邪祟隻是開胃小菜,萬妖,才是我的目標!”
此時在房間內的角落裡,一個驚懼的男子正畏畏縮縮。
這一名男子正是荒村的田大。
鄒默笙在七天之前,已經把田大從荒村帶了過來,便是因為田大曾經被萬妖的氣息感染,化為了邪祟。
如今被徹底驅邪,但是依舊知曉沉睡的萬妖的所在。
田大被邪氣沾染的程度不深,還可以被驅邪,若是再晚上十天半個月,便是神仙難救,成為真正的邪祟了。
如餘燼斬殺的那一頭邪祟,便是如此。
如今的田大是鄒默笙的活地圖。
“田大!”鄒默笙用銅錢劍指著田大,喝道,“明天你帶路,淳安十裡之外的荒山中,我要你帶我們找到那一尊萬妖的巢穴。”
田大驚恐不已,磕頭如搗蒜:“我怕,我怕!”
“縮卵的家夥。”
鄒默笙一腳踹在了田大的身上,喝道:“敢不帶路?我便把你交給欽天監,你曾經是邪祟,必然是五馬分屍的下場。”
“帶我們圍剿一尊萬妖,你才可以功過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