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若是隻有這般程度,他今晚出不了營!”
下一刻,完顏婁室的大帳四裂!
大批甲騎劈開牛皮帳篷,洶湧而出。
之前還是神態自若的完顏婁室,眼見這一幕頓時目眥欲裂。
他很清楚自己的帳篷裡有沒有人!
虎豹騎是真正的精銳,用史書中的話語來說就是‘純所督虎豹騎,皆天下驍銳,或從百人將補之。’
也就是說,這些虎豹騎最差也是百人將,都是軍官出身。
他們戰技嫻熟,配合默契,更是悍不畏死勇猛非凡。
一出場就很快衝散了圍攻趙清然的金軍甲士,旋即結隊四散,手持兵器火把,四處點火衝殺製造混亂。
後續更有源源不斷的虎豹騎從傳送門內湧出,四下裡突襲軍營。
睡夢之中的諸多金兵,無甲無兵也無馬,幾乎毫無抵抗之力。
趙清然囑咐從傳送門內出來的曹純,帶隊襲營。
至於他自己,則是身似遊龍,穿行於混亂的軍營之中,直奔完顏婁室而來。
彆問為什麼不直接飛身而起,一路用輕功飛過去。
問就是這裡是軍營,身子騰空是擔心對麵的弓弩手們找不著目標攢射?
淩空而過的確是很裝13,就是箭雨襲來的時候有點費血。
“父親快走!”
完顏活女推了把完顏婁室,自己則是揮舞大刀帶著一群甲士上前阻攔。
趙清然也不廢話,左右互搏術配合降龍十八掌與九陰神爪,都是往死裡招呼。
為親衛們架著往馬廄跑的完顏婁室,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被那仙人一掌拍在了腦門上,癱軟倒在地上再無動靜。
他的腦海之中一片混亂,始終都想不明白一件事情。
‘仙人為何要插手凡塵之事?!’
想不明白也無所謂,趙清然很快追了上來,解決掉身邊的甲士,直麵完顏婁室。
金國第一名將,隻問了一句話。
“仙人為何要插手凡塵之事?”
下一刻,趙清然一掌拍在了他的心口上。
胸骨碎裂,心脈斷絕而亡。
“你說的,我是漢家子。”
招呼附近的一隊虎豹騎過來,砍下完顏婁室的首級,收走他的金盔與大旗。
眼見著整個營地都陷入了火海與混亂之中,趙清然奪了匹馬,招呼此次召喚出來的上千虎豹騎,驅趕著搶來的馬匹以及各種戰利品,向著汴梁城方向飛奔而去。
郭京這裡早就急的跺腳。
他是親眼看著師父一個人奔赴金營的。
之後金營內火光衝天,廝殺聲大作。
深知金人可怖的郭京,總覺得在金人成千上萬的兵馬圍攻之下,自己的師父恐怕會有危險。
可他不懂法術也沒本事去救,隻能是原地轉圈,祈禱滿天神佛的庇佑。
等他見著無數火把組成長龍洶湧而來,第一時間就躲藏起來。
直到趙清然高聲呼喊,方才小心翼翼的跳出來。
“師父,你終於回來了?!”
確認的確是趙清然,郭京一個滑鏟飛過來,抱住大腿就是抹著眼淚訴說自己的思念與擔憂。
抬腿將他踹開,趙清然囑咐“去喊門。”
郭京屁顛屁顛的跑去叫門,目光掃過趙清然身後眾多的甲騎,心中恍然想起了自家師父那是會撒豆成兵的!
‘無論如何,也要求師父將這一手傳授於我~~~’
朝陽門的守軍,眼見著大批兵馬來到城下,早就是緊張不已。
對於郭京的叫門,那是壓根不理會,甚至還放箭射他。
僥幸逃脫的郭京,連滾帶爬的跑回來哭訴,說守軍有眼不識泰山。
趙清然這才想起,自己擔心會泄密,把朝廷的人都給圍住了,壓根沒給城門守軍通知。
想到這裡,他策馬來到了遠處的城牆邊,縱身飛躍上了城牆。
沒辦法,他也不能直接飛城頭上去,畢竟守軍的弓弩可不認得他是誰。
也就是城內守軍不多,值夜班的更少,汴梁城的城牆又太大太長顧不過來,方才能輕鬆上城。
一路衝撞到了城門樓,抓住了城門官表明身份讓他開城門。
城門官表示沒聖旨,不敢開門。
趙清然也不廢話,一手拎著城門官走到女牆邊,將他拎著放在了城外。
城門官允了,手舞足蹈大喊大叫的讓手下開城門。
虎豹騎列隊入城,城門樓的守軍,卻是已經一哄而散逃亡的七七八八沒剩下幾個。
趙清然也是翻白眼。
早知道宋軍沒什麼戰鬥意誌,可親眼見著這一幕,依舊是讓人無話可說。
不怪軍士們不賣命,實在是趙宋官家與那些大頭巾們不當人焉。
“區區一個唐恪就是祭旗的。”
“趙佶父子,還有那些投降派的雜碎,統統都要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