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兵困盧山(1 / 2)

庶子奪唐 江謹言 3735 字 10個月前

次日,李恪留下阿史那忠同一萬胡騎駐守於浚稽山,而他自己則率餘下大部奔赴盧山而去。

盧山,本就是鬱督軍山南的一塊要地,早在貞觀八年,李恪自大度設手中奪得浚稽山隘口後,夷男便擔心會有此一日,故而特命人在盧山依山搭建石隘,三載下來已頗有規模。

夷男把盧山當做擋在鬱督軍山前的最後一道屏障,故而仔細經營,但夷男不曾想到,從頭到尾,李恪都從未想過要硬取盧山,他所修築的石隘不過是留給薛延陀守卒墳墓罷了。

“世人都說薛延陀夷男慕我天朝威儀,想不到竟在此處築了一座城隘,實在叫人詫異。”十多日的功夫,李恪率大軍行抵盧山,李恪在山外紮營,看著遠處山上依山勢而間的盧山石隘,不禁感歎道。

一旁的李績聞言,道:“薛延陀之流,不過東施效顰罷了,身為草原部族,長於騎射,卻龜縮於城隘之內,實在是可笑地厲害。”

李績所言,倒也在理,薛延陀人生於馬背,遊牧為生,所長在於野戰,可薛延陀人攝於唐軍之威,竟不敢接戰,龜縮於城隘之內,也算是自廢武功了。

不過仔細想來也是,薛延陀上下是看著當年大唐如何攻滅不可一世的突厥的,又曾在李恪手下吃過虧,眼下更是腹背受敵,怎敢同唐軍會戰於野,孤注一擲呢。

李恪問道:“敵軍主帥是誰,可曾探查出來了?”

李績道:“敵軍閉地而守,我軍細作進不去,暫還沒有確切的消息,不過看自鬱督軍山傳回的消息來看,應當是突利失無疑了。”

李恪道:“突利失在此,想必所率的也是他麾下人馬了,如此說來此時金山那邊的防衛正是空虛,正是大度設出兵的時候。”

李績道:“算著時間,遣往金山傳信的使者估摸著已經到了金山,大度設不日東進。”

李恪道:“如此便好,金山那邊出兵,危機汗庭,本王便可乘勢南繞,直取鬱督軍山。”

李恪欲率軍南襲之事李績早已知曉,但李績又聽得李恪提起,還是道:“此事大都督是不是再斟酌斟酌,大都督乃三軍主帥,萬人之望,輕易犯險恐怕有所不妥。”

李恪道:“無妨,鬱督軍山西麵有大度設牽扯,東麵又有副帥在,本王自南麵率精銳襲取鬱督軍山,當無大礙,而且一旦功成,漠北可定矣。”

李績道:“假攻盧山,實取汗庭,確是好計,可以一試,但大都督何必親身犯險,遣一得力之將前往便可。”

李績聞言,看著身邊的李績,笑道:“千金之子不做垂堂,這樣的道理本王怎會不知,可副帥又怎知本王的難處,本王此番北上是為建功,可不是當看客來的。”

李恪之言一出,李績頓時也明白了李恪的意思,李恪掛帥北上,是為取此滔天之功,若是李恪遣旁人赴鬱督軍山,而他自己卻在盧山外作壁上觀,這功拿地確實不硬氣。

緊接著,李恪又道:“而且若是本王親自率兵前往,夷男見了本王,不知我軍深淺之下,必錯當是我大唐大部人馬已至,投鼠忌器,也多幾分忌憚。”

李績問道:“殿下準備何時南襲?”

李恪回道:“明日本王在陣前露個臉,之後便統軍回繞,襲取鬱督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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