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仙看著李恪的模樣,越發地不解了,對李恪問道:“殿下這是何意,殿下可是對他另有安排?”
李恪道:“不錯,本王若是借他一用,不知仙兒可否割愛啊?”
蕭月仙道:“這有何難,仙兒連自己都是殿下的,身邊的一個仆從自然也是殿下的,隻是不知殿下要他何用?”
李恪道:“秦昶既在青樓之中,本是有大用處的,若隻是用作樂童豈非可惜了。”
蕭月仙聽著李恪的話,頓時有些驚住了,青樓是做什麼的,蕭月仙自然知曉,而李恪卻說秦昶在青樓中還另有大用,再結合秦昶陰柔秀美的長相,蕭月仙頓時有了猜想。
時權貴子弟,多有蓄養之癖,專挑了那些長相陰柔的少年男子入府,伴於床榻之間,秦昶男生女相,長相陰柔嫵媚,正是的極佳人選,難不成李恪也有這等癖好?
可蕭月仙想了想,卻又覺著不對,她伴李恪左右也有些年頭了,李恪的喜好如何他甚至比楚王妃武媚娘更清楚,李恪不該如此才是。
蕭月仙的模樣也落在了李恪的眼中,看著蕭月仙微妙的表情,李恪哪還不知蕭月仙在想些什麼,李恪抬手輕輕敲了敲蕭月仙的腦袋,道:“你腦瓜子裡想著什麼呢,難不成你也以為本王是那等蓄養男寵之人不成。”
蕭月仙被李恪這麼輕輕一敲,揉了揉腦袋,悻悻道:“仙兒可不曾這麼說過殿下,隻是殿下自己胡亂猜測而已。”
李恪笑道:“其實仙兒說的倒也不差,不過本王卻不是為了自己。”
蕭月仙問道:“殿下真有此意?”
李恪想了想道:“倒也不必真的侍奉床前,但著女衣,展媚態,以姿色娛上卻是避不開的。”
李恪之言一出,蕭月仙頓時明白了李恪的意思,蕭月仙問道:“殿下這是要給誰設套?”
李恪道:“這天底下除了東宮的那位,還有誰隻得本王如此大費周章的。”
蕭月仙聽著李恪的話,眼中閃過了一絲激動,問道:“殿下要對太子動手了嗎?”
以往李恪雖人在北地,但蕭月仙卻不止一次地建議李恪對李承乾動手,但李恪卻始終以時機未到為由,未曾應允,而如今隨著李恪北伐凱旋,他在朝中的聲望愈重,終於到了對李承乾下手的時候。
李恪對李承乾下手,意味著李恪的奪儲之路又跨出了關鍵性的一步,儲位之爭上李恪終於要轉守為攻了。
李恪道:“李承乾朝望已衰,若是他的私德再敗,那他便就成了砧板的魚肉,本王再想動他不過舉手之間而已。”
蕭月仙笑道:“殿下放心,與太子交好的那幫人也是擷玉樓的常客,要借此叫太子落套並不難。”
李恪道:“讓太子落套確是不難,但難就難在誘使太子主動落套的這個人,太子久在宮中,看多了美人,若是尋常姿色恐怕動不得他的心,秦昶其人你還需好生教養。”
蕭月仙自信道:“那是自然,我明日便使人去教坊司,請了最好的師父來教他,他的底子本就不差,要教出模樣來不難,殿下隻管瞧好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