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瀟在得知了李承乾的所在後,便直奔鷹鷂院而去,盞茶之後,當蘇瀟趕到鷹鷂院院門時,果然在院中瞧見了李承乾。
蘇瀟遠遠望去,隻瞧見此時的李承乾正和一個男子把臂言歡,舉止親昵,不似君臣,而那男子柳眉鳳目,生地秀美陰柔,論模樣甚至還在蘇瀟之上,蘇瀟看了心裡越發地不是滋味。
外麵流言太多,有些時候,蘇瀟多少也知道一些,蘇瀟本不願那樣去揣測自己的夫君,但事實擺在眼前,蘇瀟也不得不信。
“啟稟太子,太子妃到了。”蘇瀟剛到門外,便有侍衛趕去李承乾身邊通稟。
李承乾和稱心一同在院中喂鷹,原本正在興頭上,可當他得知蘇瀟來了的消息,在心中暗歎了一句掃興,興致頓時沒了。
“她來這裡做什麼。”李承乾的嘴裡嘟囔了一句,抱怨道。
稱心聰敏,他見狀,為免李承乾為難,當先對李承乾道:“太子妃來了,我在此不妥,我還是先行退下吧。”
今日本是經會之日,李承乾自己是清楚的,蘇瀟在這個時候來此,多半也沒什麼好事,此時稱心在此確是不妥,李承乾應了一聲,便命稱心退下,讓他從側門先出去了。
稱心走後,蘇瀟也到了李承乾的身邊,蘇瀟當先道:“太子原來在此,叫臣妾好找。”
李承乾有些冷淡地問道:“你尋本宮何事?”
蘇瀟回道:“今日是經會之日,諸位學士都已經到了,隻差太子一人,臣妾隻當太子忘了此事,特來提醒”
李承乾有些不耐煩地回道:“此事是父皇親自交代下的,本宮豈能忘了。”
李承乾今日所為不妥,蘇瀟本就不悅,隨著李承乾頗為不耐煩的態度,蘇瀟的心情越發地差了,蘇瀟帶著兩分埋怨道:“我隻當是太子是尋歡忘了呢,太子還記得便好,太子既還記得,便快些去吧,莫叫諸位學士等久了。”
李承乾道:“急什麼,一場經會難不成還要本宮從頭到尾都在不成,本宮不在他們先講著便是,本宮隨後便到。”
蘇瀟道:“主持經會的於誌寧和李百藥,並諸位學士都是飽學之士,陛下尚且重視,太子豈能怠慢。”
蘇瀟的話和語氣,可以說是和東宮以權萬紀為首的那幫子文臣頗為相似了,李承乾聞言,心中頓時翻騰起了一陣怒意,越發地覺著蘇瀟這個太子妃不及稱心那般善解人意,越發地不滿了。
李承乾一揮衣袖,道:“本宮的事情,何需你來多問。”
蘇瀟道:“太子若是能將諸事做地妥當,如楚王那般得朝內外稱讚,我又怎願去操這個心,太子近日都在忙些什麼,太子自己最清楚,我若是不管不問,能成嗎?”
若是不提李恪,李承乾因為蘇瀟娘家的聲望興許還會多幾分顧忌,不至於同蘇瀟翻臉,但因為蘇瀟提及了李恪,提及了李承乾最不願提及的人,李承乾心裡越發地逆反了。
李承乾怒道:“本宮在做什麼,不必你多問,本宮堂堂太子,國之儲君,何需如李恪那般虛偽,今日的經會我還偏就不去了,我看誰能將我奈何!”
李承乾說著,重哼了一聲,扭頭便走了,隻留下太子妃蘇瀟一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