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團越來越多,詭異的事情也越來越多,何塞目前還沒能從中理出一個比較清晰的頭緒,但是心中對於提升自己實力的衝動越發緊迫起來。
“必須短時間內讓自己至少有自保的能力!”何塞很清楚自己現在玩玩偷襲還可以,真要是正麵和像霍桑或者死靈術士那樣的人詭異存在爆發衝突,那無疑是死路一條。
不說彆的,就是土匪都能給自己造成很大的麻煩。
何塞的目光看向仍然在昏睡之中的霍桑。
羊毛既然都已經薅了,那不如多來一點。何塞已經把主意打到了霍桑身上,不論裁決所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隻要它還是茵蘭聯邦的一個機構,那麼何塞覺得霍桑大概率是不敢真的把自己怎麼樣的。
催眠一下都已經算是比較出格的行為了。雖然茵蘭聯邦的貴族勢力已經遠不如以前來得強大,但是政治上議會和貴族群體之間還是有基本的默契。
......
天沒多久就重新亮了,又度過了一個黑夜。睡夢中的霍桑感覺到自己的肩膀傳來一陣的刺痛,下意識想要控製右手,卻發現完全感知不到右手的存在。
他有點後知後覺的才想起來,自己的右手在昨晚的戰鬥中已經消失了。
霍桑掙紮著想要坐起來,過度的失血讓他的腦袋一時之間還有些昏昏沉沉,這個時候他聽見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你醒了。”霍桑覺得聲音有些耳熟,轉過去一看,看到一名身著貴族服飾的黑發年輕人正端著一個盤子朝自己走過來。
霍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的時候正是這個人拿著槍,頂著自己的腦袋,他渾身肌肉緊繃起來,下意識想要從掏出東西防守,卻發現自己上半身也已經被扒的一乾二淨,隻剩下綁得密密麻麻的繃帶。
何塞把放著藥品和紗布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對霍桑說道:“你先不要動,我幫你換一下藥,這樣你的傷口才不會感染。”說著伸手朝霍桑靠近。
霍桑下意識的往後避開,“不用了,我已經恢複很多了。”
何塞啞然一笑,“我對你沒有惡意,昨天晚上其實都是誤會。”霍桑不信任的看著何塞,說道:“昨天把槍口抵在我腦袋上的時候,我可不覺得你沒有惡意。”
“那真的是誤會。”何塞把手一攤,“換位思考一下,一個陌生人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對你催眠,然後大晚上的時候借助你的手,潛入到你的家中,還把裡麵打成稀巴爛。”
“我想,你今天還能夠醒過來已經可以證明我的善意了。”
聽到這話,霍桑有些遲疑起來,事情確實是像何塞這麼說的。“好了,先換一下藥吧,你不是知道我有醫師執業資格證嗎?”這一次,霍桑沒有拒絕。
何塞仔細的幫他拆開繃帶,然後塗上藥水消毒,藥水和傷口接觸產生的劇痛讓霍桑的臉擰成了一團,不過他還是咬著牙,沒有喊出聲來。
“可惜了,我原本打算看能不能幫你把手臂縫上的,可是找了一圈,已經碎成渣拚不起來了。”何塞手裡的動作行雲流水,看起來確實是很熟練。
霍桑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你還會縫手臂?”
何塞拆開剩下的繃帶,“書上見過,不過你這手臂受損太嚴重,我是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