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第一顆喂的是顛龍倒鳳,第二顆是定情丹。
第三顆極目丹……
這要是找不回來,過幾天就得成為睜眼瞎了。
想到這裡,韓煜臉色一陣煞白。
“你是不是在找你的丹藥。”
表哥看著韓煜在身上一陣翻找,便開口問道。
“對啊!怎麼不在身上了。”
韓煜甚至連被子都準備翻起來,表哥連忙出聲製止,“你是不是忘了,你當初全身都燒黑了,哪來的衣物放丹藥。”
聞言後,韓煜整張臉直接就垮了下來。
如果是燒毀了,那就真的是完犢子了。
韓煜露出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一旁的表哥啼笑皆非,“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你雖然全身衣服燒沒了,但是藥一直被你拽在手裡來著,已經被我拿了。”
韓煜一個激靈,連忙抬頭瞥他,臉色古怪的說,“你沒吃掉吧?”
表哥白了他一眼,他的藥誰還敢吃,俗人都告誡多少次了,藥師的丹藥白給也不吃,有毒。
“你想的美,我跟俗人說好了,以後打死也不能吃你的丹藥。諾!在這裡呢。”
表哥打趣地說了句玩笑,然後自懷裡掏出一粒小彈丸,朝著韓煜拋了過去,韓煜接過手後連忙嘗試著溝通識海,直到屬於極目丹的信息再次浮現出來後,韓煜才真正地鬆了口氣。
幾人又攀談了一會後,表哥才和墨行之退了出去。
出了門後,兩人轉身就走進墨行之的房間,此時裡麵除了管家仇隱之外,十個玄風部的族人圍著大桌子,有人負責拆卸羅盤,有人負責重新安裝結構。
看樣子似乎還是個不簡單的活,因為角落已經堆了七八個廢棄的羅盤了。
墨行之皺了皺眉頭,走近看了幾眼,就開口了,“這不是咱們家改裝過的羅盤嗎?用來設計墓穴用的,你整它乾啥?”
表哥到桌前,仔細地看著安裝結構的幾位族兄,慢慢開口道,“我把它重新設計了一下,讓它能對靈氣濃鬱的地方發生反應,這樣就可以找到那船靈石了。”
墨行之當即就目瞪口呆了,感覺就像聽天書似的,不可置信地追問,“你確定你這玩意兒不是玩?”
表哥臉色極為自信,篤定地點頭說,“肯定是能行的,就是我預估過的範圍不大,方圓一裡之內才能被感應到,所以隻做一個是肯定不夠的,需要多做幾個,到時候族兄們一人一個,大家分頭尋找。”
那也很強了,墨行之咽了咽口水,心中一陣腹誹,自己這大哥生了啥妖孽,也看不出大哥有啥過人的地方,怎麼這小子天分這麼可怕。
不出意外的話,這東西要是真做出來了,墨家絕不會再缺靈石了。
“其實這羅盤還有一個功能。”
表哥突然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
“還有彆的功能?”
墨行之臉色更加驚訝了。
隻見表哥笑嘻嘻地說,“既然是尋找靈氣,自然以後也能用來尋找靈氣好的地脈,七叔,我都打算好了,以後你死了,我親自給你找一個靈氣濃鬱的地方埋。”
“嗬嗬!你可真孝順,七叔謝你。”
墨行之臉色由喜轉黑,皮笑肉不笑地拍著表哥肩膀……
俏寡婦此時隻覺得全身火辣辣地疼,這還不是最主要的,韓煜的神通爆炸之後,火焰倒還是其次了,那一瞬間的衝擊力差點毀了她的五臟六腑。
若是爆炸的力道再強上一線,她甚至都懷疑會不會被當場炸死。
直到現在,她的內臟都還依舊時不時撕裂般的疼,一身真元當時本能地護住內腑後被衝擊一空,此時已經是乾涸的狀態,她此刻連動彈都是極難。
天穹已經披上了夜幕,在昏暗的房間內,微弱的燭火緩緩跳動,她這才開始回想昏迷前的經過。
是毒蝙蝠救了自己?
小床上,俏寡婦一身焦黑的癱軟其中,在她最後的印象中,似乎是有一道身影站在自己麵前的。
正當她試圖坐起來時,身上乾涸的真元突然不斷充盈,並不斷地自發流轉了起來,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是以前修煉時候的數倍有餘,甚至還在不斷的加快。
到了後麵,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現在的真元流轉速度是曾經的多少倍了,這在以往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
漸漸地,一道道焦黑的皮膚掉落,開始露出她白嫩的肌膚,隻是短短幾十個呼吸的功夫,一道完美的酮體再次出現,隻是俏寡婦那顆光禿禿的腦袋多少影響了一絲美感。
“我……我的修為到半步超脫了!”
她一臉不可置信地模樣,受了次傷,竟然還能突破?
這不可能!
隨即她想到了韓煜喂給她吃的兩顆丹藥,難道是他?
可是這更加矛盾,自己要殺他,他反而幫自己,怎麼可能會有這麼蠢的人。
她伸手托起自己兩顆高聳之物,白皙之中隱隱能看見條條青筋,她卻不會自以為韓煜能饞這身子給出這種好東西。
所以她完全想不出任何頭緒。
漸漸,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心中滋生,俏寡婦覺得渾身有些燥熱,肢體上有些硬。
硬……她臉色一陣狂變,這時候她才發覺剛剛那一瞬間的功夫,自己身上似乎多出了點東西,沉甸甸的。
她煞白著臉伸進了被窩,一路朝下,很快,手中就握住了一樣發燙的東西。
這東西她見過很多,可卻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她此刻手中握住的。
“啊……”
一陣淒厲無比地叫聲瞬間打破夜幕的寧靜。
坐在門外的毒蝙蝠走了進來,瞎眼的他隻聽到麵前牙齒打顫的聲音,卻看不見俏寡婦滿臉帶著絕望的神色,縮在牆角。
特彆是看到他進來後,更是下意識地用被子往下身蓋。
“出去,出去,快給我出去……”
俏寡婦狀若瘋癲,不斷嘶吼。
毒蝙蝠這才寒著臉再次退了出來,可他又無法退得太遠,他如同被拴住了一樣,隻能困在了俏寡婦十米的範圍之內。
他不止一次動過殺心,可終究一次次沒有下手,不是心軟,而是他更害怕殺了俏寡婦後沒有解決掉這種異狀而引起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