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衍空戴著鎖鐐坐在一處精鋼打造的牢房內,而言冰則慘了一些,整個人被禁錮在了刑架上。
兩人被分開單獨審核,趙玉林拿著把椅子就坐在牢中等著結果。
就沒見過這麼配合的人,審問衍空的修士心中如是想道,幾乎是有問必答,
“姓名?”
“衍空!”
“哪個門派?”
“葬花穀!”
“為什麼來占州城鬨事?”
衍空眼裡一陣掙紮,臉色也是糾結無比,可是一股莫名的力量牽引著他不斷開口,於是他又一次老老實實地供述……
就沒見過這麼嘴硬的,審問言冰的修士心中如是想道,幾乎是一個字都不打算嘣出來。
“姓名?”
審問的修士沉聲開口,言冰拿著無神的雙眼瞥去一般,便扭過頭置若罔聞。
此刻他已心如死灰,初初進來的時候,他還有著心思逃出去,直到鐵鐐上身後,他才驚恐發現,一身真元竟然全部宣泄無蹤。
手鐐腳鐐上的墨字刻章再顯眼不過,這竟然還是出自於九宗墨家的東西。
沒有真元的話,他就如同一個普通人,最多便是身體比普通人更強橫一些,可是那又有什麼用。
那精鋼牢門可也刻著墨字,就連他娘的刑架上依然還有墨字。
這還怎麼逃?
墨家機關的名聲在修士界非同小可,你可以小瞧一個墨家人的修為,但千萬不要小瞧墨家人掏出來的機關。
啪!
一道皮鞭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身上,隻是令雙方沒有想到的是,竟然反應全無。
言冰看著胸口上留下的血痕,心中詫異不已。
為何我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那執鞭的修士更是詫異,這鞭子可是法器,特意煉製出來對付修士的東西,為何一鞭子下去,對方全無反應。
“忍著是吧?我看你能忍多久。”
修士一陣咬牙,揮起鞭子不斷落下。
啪!啪!啪!
連續打了數十道鞭子,言冰的身上已經血痕交錯,可依舊半點感覺全無。
“是藥!是他給我吃的藥。”
旋即腦海中閃過韓煜丟進他口中的丹藥。心中驚恐萬狀。
他剝奪了我的痛感是嗎?
另一邊,衍空差不多把自己的底細扒得一乾二淨,就連葬花穀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也被他一爆再爆。
審問他的修士眉眼飛揚,舒心無比。
趙玉林踏著步子進來的時候,看著下屬手中厚厚一疊的供狀,不禁訝異,接到手中後匆匆看了幾眼滿意非常。
隔壁的鞭子聲再一次響起了,卻始終沒有聽到任何慘叫聲。
“倒是個硬漢。”
趙玉林頗為讚賞地點頭,這種硬骨頭合他口味。
“隔壁那個人是誰?”
本就是試探問問,誰知道衍空依然有問必答。
“言冰。”
“身份?”
“合歡宗大師兄。”
未曾想,連這些都知道,趙玉林給下屬一個眼神,對方立刻會意,重新坐下來繼續問詢。
而趙玉林則抱著供狀往外走,路過言冰這邊的時候,微微一頓停下步伐,對著執鞭的下屬開口。
“我很喜歡這種硬骨頭,再找幾個修士過來輪流打,一天三頓鞭子絕不準少。”
一路抱著供狀回了府衙,趙玉林這才坐於案前攤開這些紙張。
本以為隻是邪修禍亂,可是他卻越看越是皺眉。
龍血石出現了?
體修神通修士?
古怪的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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