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上菜速度能如此之快,原來是衝著本地鎮守的麵子。
司空渡為人屬於豪爽類型的,韓煜菜還沒夾上呢酒就已經遞了上來。
杯子不知道被其扔哪裡去了,整整一個大海碗的酒各自整了三碗。
“我輩修士,就不要用普通人那種喝法了,用碗更乾脆。”
他如是說道,說完便已經乾上了一碗,再開口時已經滿口都是酒氣。
韓煜眼神古怪,嘀咕了一句後也灌了一碗,這還沒感受到肚裡的火辣就沒了。
白不分略有些遲疑,一抬頭瞧見另外兩人都在瞅著自己,隻能咬咬牙捧著碗一飲而儘。
王八蛋,都是修士了,還喝什麼酒,隻吃菜不行嗎?
趁著沒人注意,白不分臉色不可察覺地布滿鮮紅,又迅速被他壓了下去。
韓煜夾著筷子正準備吃點東西,又一大碗來了。
“這一杯……碗酒,敬韓兄弟,若不是你出手,隻怕我今日也坐不在這裡了?”
司空渡舉碗誠摯地開口,情真意切道。
韓煜又隻好放下筷子默默地拿起自己的碗再一次一飲而儘。
白不分神色已經微微變了變,他不是不能喝,而是不能碰。
若不是明知兩人從未見過自己,真就覺得對方是故意的。
這下,兩雙眼睛又瞅了過來,白不分隻能再一次咬牙舉碗。
這一次,臉上的潮紅已經壓製不住,他的胸口已經漸漸地滾燙起來,全身如同螞蟻噬咬一般,密密麻麻的疼。
好在總算能忍住,對此他還能勉強地保持著笑臉。
可是,司空渡又斟上來第三碗酒,這一次還不能不喝。
“白兄弟正氣凜然嫉惡如仇,這一碗敬你!”
說完咚咚咚又一碗沒了。
他娘的,不喝行不行?
白不分的臉色揪成了一塊,鬼道功法詭譎,其陰其寒不僅是功法,連體質也被影響,平日裡根本不會去碰酒。
一旦碰酒,體內燥熱之下陽氣回升,便要苦不堪言,如同受刑一般。
喝不喝?
不喝會不會不合群?
這要是一早就說不能碰酒就好了,已經喝了兩碗了,再說的話可信度不夠啊!
喝!
白不分為了接近韓煜也是拚了,直接抄起第三碗酒滿懷悲憤的一飲而儘。
“那第四碗……”
司空渡再度開口,白不分終於神色劇變,捂住嘴含糊不清地開口。
“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人跑得飛快,一溜煙就已經出了廂房。
“我是想說第四碗就不喝了,先吃菜。”
司空渡摸不著頭腦地看著敞開的房門,悶聲開口。
韓煜倒是沒見過這麼實誠的人,喝不了你用真元逼一下啊!硬挺著乾嘛!
剛剛他對麵這一位偷偷垂下手的時候,酒氣都他娘的噴了他一褲腿了。
司空渡尷尬一笑,忙著解釋,“我這晚些還有公務,意思意思一下。”
白不分整個腦袋已經熱血上湧,幾乎是湧到哪邊就是哪邊疼,一身熱血已經遊遍全身,此刻就如同刀割了一般。
快步走了十來步後,終於忍不住地推開旁邊一間廂房闖了進去。
裡頭剛好是一群人正在推杯換盞吆喝取樂,更有幾名濃妝豔抹的風塵女子穿插其中。
看到白不分冒昧進來個個愣了愣。
“鬼遮眼!”
白不分掐訣一掃之下,這群人如同看不見他似的,繼續飲酒。
做完這一些後,才徐徐吐出一口酒氣,隨後一身陰寒無比的真元開始順著各處經脈不斷衝刷,先壓製住一身的燥熱後,再繼而將其逼出體外。
一身的酒氣徐徐地從身上各處不斷飄出,持續了十息之後,這才神清氣爽地鬆了口氣。
等他再一次回到廂房後,隻見韓煜與司空渡兩人已經開始胡吃海喝,身上哪一個有酒氣,差點把牙給咬碎。
他媽的,就我一個實誠人是吧……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