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半天時間?”
韓煜嘀咕著,沒想到七七四轉丹司空渡沒興趣,反而是這顆蛋疼的覺耳丹讓他坐不住了。
當他把覺耳丹拿出來後,司空渡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呆了片刻後更是直接攔住了自己。
“請務必給我半天,儘快就能給你答複,這顆丹藥不出意外的話朝堂要了,甚至願意花費大代價跟你買。”
司空渡飛訊傳書後就回來大堂內直接守著韓煜,估計是人到哪他就打算跟到哪了。
他能看出這顆丹藥的作用,自家樓主不可能看不出來。
隻能說覺耳丹太逆天了,監察司絕對不允許這顆丹藥從他手中流出去,以他監察司出身的眼光來看,但凡這顆丹藥不會吃死人,勢必一定要有人吃下。
“可是我答應了白兄了。”
韓煜躇躊開口,找不到人吃他已經習慣了,這上趕著找他爭搶丹藥還真不習慣。
司空渡揮了揮手甕聲甕氣地說,“白兄弟固然需要,但是這顆丹藥對於登闕樓來講更重要,相信我,隻要樓裡麵收到我的傳訊,肯定會第一時間作出回應。”
“彆的不說,憑借這顆丹藥,我們監察司欠你一個人情都可以了。”
這話說得便有些重了嗎,韓煜訝異無比,他說真的沒想到一顆丹藥竟然能換來整個監察司的人情,這就牛大發了。
“韓兄弟,你便安心在這等上半天,當幫老哥一個忙。”
司空渡湊到身旁,好聲好氣地開口。
“那行吧!”
韓煜點了點頭,左右不過半天,再者說司空渡要的是半天,白不分要的是一天,雙方似乎也不衝突,
眼看著韓煜答應後,司空渡這才眉開眼笑地朗聲大笑。
這時候府衛一溜煙地跑了進來,神色古怪無比。
“頭兒,又出事了!”
心情才剛好上的司空渡神色頓時一沉,擰著眉頭出聲。
“他奶奶的,就沒個安生的日子,這次又怎麼了?”
那府衛連忙開口解釋。
“懷州府又鬨色鬼了!”
這下子不僅司空渡愣住了,連同坐在後頭的韓煜也同時愣住。
懷州府的色鬼這般猖獗的嗎?
光天化日也就算了,這還不知收斂算怎麼回事。
外頭都已經一大片光屁股的了,就算再需求也應該滿足了吧!
府衛趕緊解釋,這一次不一樣了,色鬼似乎已經不滿足於在懷州城外蹲守過往的修士了。
這一次它直接盯上了懷州府境內的那些中小型宗門,很多宗門陸續來報案了,據說但凡是從山門出來不遠的修士乃至要回山門的修士,無不是一個個被迷暈了過去然後扒光了衣物。
這一鬨倒好,原本就人心惶惶的懷州城此刻更是風聲鶴唳,百姓如今都不出門了,莫說百姓了,那些個逗留在城中的修士此際也不打算出城了。
實在是怕了,誰都不想出了城之後下一刻就光溜溜地醒來,而且還不知道中間發生什麼事。
現如今一個個紮堆躲在城中,隻怕是色鬼一日不消失,他們一日就不敢出城。
此刻司空渡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城外才剛鬨完色鬼,自己還沒來得及抽出手來去處理,才多久的功夫呢!
色鬼就鬨到了那些宗門門口去啦!
“頭兒最好是親自出去一趟,外頭那些個宗門代表的長老正在鬨呢!說要個說法。”
府衛無奈地抱拳開口。
說法?
你家門口鬨鬼來找朝堂要說法?
司空渡差點就被氣笑了,甩著袖子就大步朝著外頭走去,韓煜心生好奇,自然不會錯過這場熱鬨,連忙緊跟而上。
到了外院,如今除了那一群此前遭了禍害的小修士,如今還多了十來個四十來歲的男人。
如今一個個氣憤填膺,還在不停地叫嚷。
“堂堂一個鎮守府,煉屍一脈過來禍害懷州府的時候抓不到人,害得宗門諸多弟子無辜死傷在前,這才幾日,懷州府出了這種事情也不管。”
一個青色素衣打扮的男人怒意勃發地開口。
“這肯定是邪修所為,我輩修士怎麼可能會被區區鬼魅暗算,更何況世間何來的鬼祟。”
其中一個男人接著開口後,便很快有人附和。
“煉屍一脈你抓不著,禍害懷州府的妖人你們也抓不著,那要你們朝堂有什麼用?”
“放屁!”
司空渡人未到聲先至,一陣怒喝聲後大步走了出來,臉帶怒色的瞪了幾人一眼後旋即譏諷。
“讓你們平日裡幫忙懷州府做點事情你們就推脫是方外人士,是遠離凡俗的修士。”
“咋滴,一遇到事兒就覺得自己又是懷州府子民了。”
一番話直接說得一群人啞火,半晌後才有聲音慢慢開口。
“那我等宗門確實拿對方沒辦法,既然受懷州府統轄,朝堂總是要管我們啊!”
他們如果能有辦法,又何必到這裡來吵鬨。
莫說吵鬨,光他們十來個窺神境親自來報案就已經足夠丟人了。
但沒辦法呀!除了他們這些窺神境出來,哪裡還敢讓那些小修士出來,上到見我境,下到彼岸境,這些個修士連對方是什麼都還沒能看清楚就失去神智了。
哪怕事後讓他們回想一番,也找不出任何蛛絲馬跡出來。
韓煜躲在一旁,差點沒笑出聲來。
這一大群平日裡百姓眼中的神仙人物,在修士界已可稱為大修士的窺神境修士,如今結伴來報案。
有一種很荒誕的喜感有沒有?
司空渡火氣平複了一些後,抬眼看著那十來個長老,這所謂的色鬼都敢去堵門了,你們這群蠢貨就任由它放肆?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