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兩位邪道的大弟子帶過來。”
不一會兒,衍空和言冰被幾個修士推搡著進來。
言冰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衍空興許是丹藥的虧吃多了,如今低眉順眼的,再沒有當初那副大師兄的作派。
二人來到樓內後,全曉通便將要求提了出來。
他需要兩人做的事情很簡單,構建一個幻境,能夠讓白不分完全沉浸的幻境……
“我不可能幫助朝堂做事的,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言冰冷哼哼地彆過頭去,嗤笑出聲。
“那就拉下去每天三頓打……夜裡再加一頓,四頓吧!”
全曉通也不廢話,當即就揮手讓人直接帶下去。
這家夥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如今經受的毒打多了,已經不在乎多那麼一頓兩頓了。
但全曉通不介意給他多上點猛料,到時候一年時間到來,藥效爆發之下讓他更痛些。
處理完言冰後,他又將目光瞥向了衍空。
衍空麵色一陣愁苦,他倒不是拒絕,而是其中難度根本無法實現。
“我可以讓他進入修煉時的夢境,但是,功法套不出來的。”
這要是能夠實現的話,他們宗門豈不是什麼功法都能擁有,哪裡還能有天元九宗冒頭的機會。
這就已經足夠了,隻要能讓他全身心進入功法修煉當中,未必不能套出來。
這些都是直接當著白不分的麵商量的,全曉通再一次問他。
“你是自己說,還是待會兒讓風長老從你夢境中說?”
白不分臉色一陣煞白,全曉通想用的手段他已經明白了,隻是,這個世上怎麼能有這種變態的能力。
他還有得選嗎?
——
“怎麼沒得選?”
“選我!”
器靈叫囂道。
韓煜用了一天的時間來對權柄進行嘗試。
若是權柄隻在他身上的時候,不會有任何的事情發生。
包括出丹!
隻要權柄不在瓶子的身上,每日出丹竟然停止了!
如此說來,以後選擇權柄給誰都是自己做主了。
一開始韓煜大喜過望,可是後麵細細想來,似乎還是沒什麼作用。
瓶子想要複蘇,就是依靠不斷出丹來收集反饋自身的能量,這還不是得把權限給它。
所以還是沒得選!
這下子器靈就不服氣了。
你把我的河西丹遺忘了是不是。
韓煜一陣搖頭,河西丹固然強大,但是受眾太小了,從南到北才幾個人能滿足吃河西丹的條件。
“你說我要是權柄自己拿在身上,回去當條鹹魚怎麼樣?”
韓煜突發奇想地開口問道。
器靈在識海中一陣譏諷,先不說參王的事情,就是煉屍一脈就不會放過他。
“還有,你他娘就不是個安分的人。”
多少次丹藥出來被他越玩越大了,反正不管是韓煜秉性暴露,還是瓶子改變了他。
韓煜如今絕對不是個能安分下來的人。
否則他大可以繼續窩在懷州府,他想帶著煉屍背後的人兜圈子不就是那股子搞事情的心在隱隱作祟嘛!
如此整整三日的時間,韓煜信守承諾,當真把權柄給了器靈。
這可把它樂壞了,整日裡就是拖著龍血石朝著瓶子身邊一放,然後跳上去一躺。
“看到沒有,權限!老子的。”
小琉璃苦其瓶子的壓迫久矣,一直以來不是被瓶子活生生的壓製,就是被克扣所得,都快被搞魔怔了,如今有了機會還不得使勁嘚瑟。
關於它的行為韓煜是很難理解的,光有權柄又沒有辦法使用,出丹還是要通過瓶子。
這嘚瑟完以後真要用上權柄了還不是得求著對方。
三日後,一座恢宏龐大的城池聳立在眼前。
一條能容納四輛馬車過往的官道從城中蜿蜒而出。
官道上行人緊簇,修士與百姓夾雜其中,城門口幾十名府衛昂首按刀分立兩旁。
城頭上,氣派磅礴的三個大字高掛其上——白帝城。
城下,一應進城的百姓或者修士正有條不紊的緩慢入城。
直到韓煜要進城時,突然有府衛站出來伸手攔人。
“先生不是本地修士?”
府衛好言相問,神色中不卑不亢。
“在下南境人士。”
韓煜笑顏以對,開口說道。
那府衛點了點頭,抱拳一禮,歉意說道。
“那可能需要先生隨我一位弟兄去府衙登記一下,實在抱歉,如今白帝城有所事故正在戒嚴。”
“外來修士入城後需要在府衙登記一下方可在城中自由行走,請海涵。”
韓煜旋即一愣,白帝城也出事了?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