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卻嗤笑出聲,“這東西沒了我再煉製,有什麼大不了的。”
其實是她也不願意見到判官,與其如此,還不如煉製一具血屍出來,代自己跑一趟。
招出一堆旗幟後,牛頭一陣煉製,竟全部被打進了屍體當中。
想象著之後判官要從血屍身上血淋淋地掏出這些東西的畫麵,齊白的嘴角頓時抽搐不斷。
“你打算惡心他?”
牛頭冷哼一聲騰身而起,繼續半躺在如意身上,素手一揮後,那具屍體自主動了起來,很快便飛身消失在兩人眼前。
“就算你看不慣他騎在頭上作威作福的樣子不想回去,那也不用跟著我吧!”
齊白苦笑著開口,他是真的不願意讓這個家夥跟著。
“你吃下去的丹藥我很感興趣,你繼續做你的,我跟著看看。”
以功德來化解傷勢,對方是如何做到的,牛頭是真的萬分好奇,據齊白說的,還有那種可以延壽甲子的丹藥,簡直聞所未聞。
大家都是藥師,對方到底是怎麼煉製出這種千奇百怪的東西出來的。
牛頭是真的對韓煜產生了萬分的好奇。
“你最好不要對他好奇,白無常就是這樣陷進去的。”
齊白語含告誡,白不分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已經不是秘密,這家夥栽得不算冤枉,蠢貨該有蠢貨的覺悟,偏偏自作聰明。
牛頭嫣然一笑,兩隻眼睛美目盼兮似的瞥了對方一眼。
“你吃醋,怕我看上他?”
齊白的臉色如同吃了蒼蠅一般難受,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
“放你娘的屁,你他娘的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男的……”
話音落下之後,空氣頓時凝固,自覺說錯話的齊白臉色霎時一變。
完犢子了!
如意之上的牛頭此時已經麵沉如水,周圍的虛空一陣凜冽冰冷。
“誰跟你說的?”
“判……判官無意中說的。”
齊白有些心悸地連忙開口。
“好!很好!”
牛頭牙齒磨得嘎吱作響後突然騰空而起,雙手掐訣後用力伸展,霎時間陰雲密布。
春風化雨!
凜冽的寒風吹過,無數雨點如同利刃一般紛紛砸落。
齊白麵色一變,黑霧瞬間籠罩自身後搬運出去,而他原地所在的位置,已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小洞。
在另外一處位置出現後,方才心有餘悸。
“你……”
還沒來得及出口,身上卻突然一陣陣的刺痛,不知道何時,早已有了一團灰蒙蒙的水霧在他身上纏繞著。
“鬼霧!”
齊白嚇得麵色慘白,身影連連改變位置,且瘋狂地脫掉身上的外衣,就好像粘附上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
當外衣被拋出的瞬間,還未落地便已先成了灰燼,這一切無聲無息。
如此詭異的手段,簡直太可怕!
齊白心有餘悸地不斷往後飛著,嘴上連連告饒,“不是我說的,是判官說的。”
“王八蛋,造我謠!”
牛頭恨恨地收手,這才重新回到了如意之上。
“厲!”
一聲古怪的嘶鳴聲突然自空中傳來,兩人同時色變。
齊白也顧不得狼狽,連忙騰空而起來到牛頭身前。
一隻血色的蒼鷹口中銜著一管東西飛落在如意之上。
牛頭探手接過小管後揮了揮手,蒼鷹立時飛起於空中盤旋後轟然炸開。
“是不是判官來找麻煩了?”
齊白神色一緊,開口問道。
他所想的是剛剛牛頭的做法把對方給惡心了,特地送信過來找麻煩。
牛頭緊皺著臉從小管中取出信箋,然後抬眼細看。
“放心,不是判官。”
齊白聞言剛剛鬆了口氣,可緊接著牛頭的話直接讓他把心一下子提到嗓門眼。
“是閻王的信。”
齊白麵色一變,如同聽到可怕的事情一般,整個人渾然抖了一下。
“看來有得忙了。”
牛頭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將信箋遞了出去。
齊白小心的接過後,入眼就先是三個字。
“龍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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