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丁勉。
他神色急切,說道:“盟主師兄,大事不好了。”
蘇奕奇道:“丁師弟你怎麼會在這裡?”
丁勉遞上來一物,說道:“盟主師兄,這是封師兄的來信。”
“封不平?”
蘇奕皺眉,回頭看了一眼客棧,說道:“走,路上說。”
“是!”
他主動牽過馬韁,牽著馬向外走去。
而蘇奕坐在馬上,打開了信。
隨即皺眉,說道:“風清揚竟然把賭注下到了令狐衝的身上?”
他臉上露出了荒誕不經的神色。
丁勉在前,解釋道:“之前與那封不平同行的時候,我替盟主師兄說了不少好話,他對盟主師兄頗有幾分看好,如今可能是華山劍宗重新開宗立派,但風清揚卻並沒有把注投到他的身上,所以他這邊心生失落了,便倒到了咱們這邊。”
“不過是想要借咱們之手對付風清揚而已,不過我完全能想象這種感覺啊。”
蘇奕失笑道:“這不就像是流落多年的孩子突然見到了親生的父母,本以為好日子到了,結果沒想到父母卻仍是對非親生的疼愛非常,親生的孩子還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嗯,有女頻爽文那麼回事兒了。”
“師兄您說……什麼?女貧……什麼意思?”
蘇奕道:“不,隻是自言自語而已,這封不平信的過嗎?”
丁勉想了想,說道:“談不上信不信的過,他也沒安什麼好心,如果不是打著盟主之位的主意,他也不會給我們寫這封信,但目前我們雙方利害關係一致,若是師兄不放心,我可以去華山劍宗與那封不平會晤一下……”
“不必了,知道風清揚將寶押在了令狐衝的身上就行了。”
蘇奕歎道:“事實上,風清揚教令狐衝,該教的都已經教的差不多了,唯獨內功這東西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看來我剛剛算是誤打誤撞,反而消彌了自己的一個危機……不……不能大意,看來這個風清揚,留不得了啊。”
他並不認為劍宗氣宗有和好的機會。
但風清揚威望太高,實力太強,甚至連少林那邊都跟他有交情。
蘇奕見過令狐衝,並不太把他放在心上……
無他,劍法再高,一條腿的瘸子是跑不快的。
可風清揚就不得不慎重以待。
有自信是好事,但太有自信,就是狂妄了。
他說道:“附近還有哪位師弟在的?”
“回師兄,湯師弟也在附近,隨時等候師兄調遣。”
“嗯,讓他去福建向陽巷的林家老宅一趟,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林家家傳的真正劍譜辟邪劍法就在那裡的佛堂裡,好像是在房頂還是彆的地方,讓他仔細搜尋,找到之後給我帶過來,還有,不許偷看!”
丁勉聞言,臉上露出了驚喜神色,點頭道:“是,小弟知道了,不過茲事體大,是否需要小弟陪湯師弟同去?”
“不必了,你這邊也有事要做,到時候跟我去個地方。”
丁勉點頭,問道:“去哪裡?”
蘇奕說道:“黑木崖!”
丁勉聞言一震,手中長劍已是不自覺的墜落在地上。
他猶豫了一下,遲疑道:“要不……我去尋那劍譜,讓湯師弟陪師兄您去呢?”
蘇奕道:“可以啊,對了,那套劍譜太過陰毒,必須自宮才能修煉,而且劍招太過神奇,據說看過的男人沒一個忍受的住的……”
“額……師兄,我突然覺得,黑木崖太過危險,小弟實力還是略勝湯師弟一籌的,由我去比較合適。”
在大頭危機和小頭危機之間,丁勉很從心的,選擇了保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