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咬著嘴唇,嫌棄的彆了蘇奕一眼,無語道:“鬥了一天,又喝了那麼多酒……晚上還有勁兒折騰?”
“下次指不定什麼時候呢,也算是給你的踐彆禮了。”
“有弄人一身的禮物麼?”
任盈盈滿臉嫌棄,但還是側身給蘇奕讓開了位置。
事實上,雖然第一次是意外,但任盈盈長期缺乏父愛,多少有那麼幾分戀父情節。
再加上蘇奕這段時間裡對她的諄諄教導,以及身體的親密接觸,有幾分移情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以第一次是意外,但第二次第三次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隻是這次的話……
任盈盈嫌棄道:“我屋裡還有水,雖然涼了,但你想來也不在乎,總之你必須好好洗一洗,不然彆想我配合你那些過分的花樣。”
“正好,給我搓背。”
蘇奕將房門關上,順勢將任盈盈公主抱了起來。
心頭有一種麵對楊蓮亭油然而生的優越感。
同為男人,你玩的什麼貨色,瞧瞧我……
第二天一早。
任盈盈便已經收拾整當。
行囊背在身上。
而在她的旁邊,赫然站著……封不平!
蘇奕正色道:“封師兄習得了辟邪劍法,劍法之高整個中原武林不做第二人想,有他在,你的安全不成問題,你記住要利用你父親的聲望,先溫言收攏舊部,那些不聽話的刺頭暫時不用管,確定自己的班底……”
他溫言勸導,如同一個父親在教導即將遠行的女兒一樣。
任盈盈一開始聽的還頗為感動,看著蘇奕的眼神裡都帶著些許的溫情。
似乎在她那殘缺的人生中,蘇奕暫代了父親的職位一樣。
可當轉身離開的時候,腳步一邁,隨即怔住了臉色,不動聲色的把步子邁小了幾分,狠狠的瞪了蘇奕一眼。
蘇奕微笑道:“記住,以自己的安全為上,多跟封師兄請教一下。”
“左師兄放心,此事交在我的身上。”
封不平劍法雖高,但終究劍宗斷了傳承。
蘇奕跟他約定,日後會助他興盛劍宗,封不平自然樂得為蘇奕做事,當下打起了包票。
“有勞了。”
“那我走了,左前輩!”
任盈盈著重咬了前輩兩個字,轉身正欲離開,門外,卻突然間有一道身影快步奔了進來,叫道:“師兄,不好了,日月神教新任教主已然繼位,如今已彙聚整個魔教之勢,要為他們的前任教主東方不敗報仇血恨!”
“什麼?新教主?誰?”
任盈盈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還沒坐上去的教主之位就這麼被人給搶了。
這麼說來,我暫時不用離開這裡了?
可惡!
她心頭頓時大惱,昨晚她還以為兩人分彆在即,是以各種乖巧配合,讓對方想怎麼乾就怎麼乾,簡直不要太懂事。
結果第二天就變卦了?
那她的乖巧豈不是……羞死人了!
蘇奕麵色微變,腦海中驀然浮現出了之前東方不敗離開前的玩味言語。
換個人跟他玩?
他喃喃道:“該不會,日月神教的新任教主,是嶽不群吧?”
“師兄您還真是一語中的啊。”
丁勉滿臉荒誕道:“日月神教教主嶽不群?真是怎麼想怎麼古怪……”
“沒關係,誰當教主都一樣。”
蘇奕看向了任盈盈,說道:“你放心,許你的,就是你的,我搶也得給你搶回來,走,正好借機繼續咱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