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怎麼可能?”
“教主是正道派來的奸細?這怎麼……嶽不群明明都已經自宮了……”
上方教眾們頓時混亂了起來。
“我爹乃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東方叔叔亦立我我日月神教聖姑,你們不信我反而去信一個在正道待了幾十年的人嗎?”
任盈盈牢記蘇奕的指點。
將自己死死的立於道德至高點上,喝道:“還不快接我上去,不然誤了大事,你們都是謀害我日月神教的罪人,這罪過,你們擔當不起!”
“快送聖姑上來!”
果然,一番大勢的話壓下來,那幾名負責看守吊簍的教眾們立時便慫了。
能負責這一塊兒,在日月神教之內的地位未必有多高,但卻絕對是最忠心的一批,他們自然不敢冒這個風險。
聽得任盈盈的話,當下再無懷疑,迅速將任盈盈和封不平兩人護送上崖。
而後,直奔總殿。
沿途,見到自己的其他長老和堂主香主,更是直接吩咐道:“立即去讓所有的聖教弟子都回來總堂,嶽不群狼子野心,假裝加入我聖教,帶著我聖教的眾多精銳前去送死了,他要把這群精銳全部陷死在他們提前安排好的陷阱裡,眼下那些跟隨嶽不群前去嵩山的聖教教眾們,恐怕都已經是十死無生了!”
“什麼?”
“嶽不群竟是狼子野心?這怎麼可能……”
“但聖姑可是咱們自己人,她若不是有證據,又怎麼敢造謠誣蔑新任教主?”
任盈盈坐在了東方不敗平日裡端坐的位置。
看著眾多教眾們神色惶惶的聚齊。
她憤怒喝道:“消息很快就會傳回來了,你們這群蠢貨,竟然真的敢讓一個正道中人當你們的教主,活該累的日月神教有今日之劫,這一次,日月神教超過七成的精銳算是全被你們給犧牲掉了!”
日月神教眾人聞言皆是錯愕。
“總之,現在正道勢大,托了你們這群廢物的洪福,我們日月神教已經再不具備跟正道抗衡的力量了,現在開始,由我來暫任教主之職,眼下不要想著一統江湖了,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儘可能的保護我們如今殘存的有生力量。”
任盈盈盯著下方眾人。
在場眾多堂主長老,實力遠在她之上。
但礙於她的身份,一時間竟是無人敢於反駁。
尤其是隨著一隻潔白的信鴿飛回到日月神教之內。
帶回來的,是日月神教精銳全部覆滅的消息。
至於嶽不群的事情,卻是絲毫未提……
再加上任盈盈的之前的話,眾人頓時都相信了任盈盈的話。
“那聖姑,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什麼聖姑,該叫教主才對,教主,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教主……我們聽您的,您說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是啊,那嶽不群掌握了我們黑木崖所有的地形圖,若是正道來襲的話,我們恐怕難以阻擋!”
眾人頓時都人心惶惶起來。
任盈盈則是神色鄭重道:“總之,先收攏所有的神教弟子,我們以黑木崖為根固守,不能再有無謂的弟子犧牲了,至於正道的話……若那五嶽劍派當真來襲,屆時我們若真的跟他們不死不休,他們就算能贏,也必然損失慘重,我相信,我能夠親口說服那位左盟主,大家和平共處的。”
“教主英明!”
眾人頓時都紛紛應聲。
日月神教精銳儘喪,正值人心惶惶之際。
眼見聖姑站了出來,且安排井井有條。
眾人倒是都紛紛的收了條心。
卻是無人注意,任盈盈這邊,似乎是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剛剛話中的歧義。
忍不住微微紅起了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