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織顏色對半分的水呼師兄陷入了沉思,然後他擠開兔子,走上前去,嘗試和白發的少女搭話。
“你好。”
被他冷不丁一句話嚇到,白發少女猛地往後退了一大步,炸毛的樣子……更像了。
於是富岡義勇肯定地說出了他的猜測:“請問,你是兔子精嗎?”
阿音:……
她緩緩打出一個?
“噗哈哈哈哈哈哈!”
身後傳來了五條閣下喪心病狂的大笑聲,白發青年捧著小腹,笑到抽搐,一手猛錘廊道的榻榻米,力度之大讓人擔心他會不會把彆人的地板打穿。
五條笑得渾身開啟振動模式,他拍了拍黑發同僚的肩膀,“禪院閣下,哈哈哈……請問,阿音是你的脫兔成精嗎?”
禪院:“……”
他麵色木然,揮開了五條的手臂。
“我不是,我沒有!”阿音總算反應過來了,她忙放下手上揣著的大肥兔仔,高頻率甩頭、蹦跳,把掛在身上的一大群兔子陸陸續續抖了下來。
然後緊緊攥著傘,戰略性後撤。
臥槽,鬼殺隊的人就這麼進來了,沒有一點點防備。
產屋敷的那位當主是怎麼想的,派誰不好,偏偏派這位萬裡挑一的社交奇才?是生怕客人不被嚇跑嗎?
阿音把傘柄都壓低了些許,下意識朝著自己認為的“安全區域”後退。
她的後肩被一隻手扶住,是禪院惠的聲音:“怎麼了?”
禪院還以為是阿音的社恐發作,不願和人交談,他便上前和富岡義勇交流了起來。
阿音伸出手,欲言又止:……
禪院閣下,前方可是地獄啊!
“日安,我是禪院家家主,禪院惠。”禪院麵向陌生人時,用詞都變為了官方式的敬語,滿滿的客氣和疏離。他簡要寒暄了兩句,“久疏問候,不知產屋敷閣下近來身體可好?”
“主公精神還好。”富岡義勇盯著他,深藍色的眼裡無光澤無情緒,誰也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禪院惠微微頷首。
按理來說,這時候就該由對方提出帶路,前去鬼殺隊的總部了。
然而禪院等了許久,也沒等到富岡義勇的下一句話,對方隻是在默默盯著他,盯得禪院臉上的官方式微笑都快掛不住了。
此時,脫兔的數量漸漸減少,它們都被禪院收回了影子裡。
富岡義勇忽地恍然大悟狀,他說道:“原來如此,你就是驅使這些兔子的人。”
他低頭,摩挲著下巴道:“剛剛那個是假的,你才是真正的兔子精嗎……”
禪院惠:??
而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的五條,再次破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禪院:等等,在場兩個白毛,再怎麼樣“兔子精”也不該輪到我頭上吧?
五條:你見過像我這麼漂亮的藍眼睛的兔子嗎~
阿音:禪院閣下的確不是兔子精。
禪院:嗯。(微笑)
阿音:禪院閣下,明明是迪士尼在逃公主啊!!(震聲)
禪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