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的臉,她的脖子……碰到她的衣服,鳥人輕輕撥了下她,喉嚨裡發出輕悅好聽的咕嘟聲,似乎是要原飛魚自己把衣服脫掉。
原飛魚瞪回去,一雙黑眸和一雙金眸對視……
好吧,人家那雙眼睛足比她大上一倍。威視力完全不能等同。
她被瞪得一哆嗦,等恢複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開始脫衣服!
為什麼?她明明都是想從容就死的,為什麼還要怕鳥人瞪她?
她一邊脫著一邊給自己打氣。好死不如賴活著,也許這鳥人不是想吃她呢?
再說來到這地方,以後再想弄一套衣服就難了,自己身上這一套也許比黃金聖甲還珍貴。背包,上衣,鞋子,外褲,一件件脫下來,疊放整齊。
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很緩慢的,那種鳥人的耐心十足,就在那看著她慢騰騰的動作,一點不催她。雖然她三不五時看一眼鳥人那地方,那個筆直的堅硬的黃金柱子一點點也沒有軟化下來的意思。
它這是在戲弄她嗎?就象是貓在吃老鼠前,慢悠悠的玩弄著,一直到老鼠自己腿軟身麻,再利爪揮下,一口咬斷,狠狠吃掉。
原飛魚整個人都在顫抖。她一直覺得自己神經夠冰冷。事實上,她們三個好朋友都被戲稱為鋼管神經,可是突然麵臨了這麼多未可知的事情,她還是有些適應不良。
她、害、怕。
、、、、她、想、活、下、去。
她知道這隻鳥人想占有她,象一個發了情的雄性占有同種族雌性一樣的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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