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裡的一天的時間和地球上差不多。讀蕶蕶尐說網就算不是二十四小時,也差不了太多的。
她爬起來,慢騰騰的歎著氣,向鳥窩外翻了過去,一隻腳踩在鳥窩外側,整個身體懸空,踩上一隻枝節,慢慢騰騰的蹭下去。
荷葉樹枝節很多,而且都很結實,很容易攀爬。
她移動著身體,雖然肩膀處的抓傷好得差不多了,但身體內部的疼痛還在。隻要用力大一點,身體裡好象有血要流出來一樣,原飛魚咬牙,這樣的疼,還在她能忍耐的範圍內。
她花了將近二個多小時才爬了下來。在樹下手軟腳軟的休息了大概有十五分鐘。她按著手表指北針指針的方向逆向走著。因為這一次有目標,心裡比昨天要穩定一些。又或者遇到昨天那件暖窩慘案,總覺得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她揀了一根粗細大小都很適合的樹枝當拐杖。平時幫助走路,必要的時候還可以當武器。
一路向南,走了足有四個半小時,她累極了才停下來。這已經是她這一生中走的時間最長的一次經曆了。
腿都不象是自己的,她坐在樹下,樹葉子軟軟的,人也暈沉沉的。累得隻想睡。
她打開一瓶醋酸飲料,輕輕抿了一小口。閉上眼睛,又吃了兩片餅乾,稍稍恢複了點力氣,繼續走。
她一直走到手表上的時間指向晚上九點的時候,才走出這片荷葉樹木,走到更加低矮的楓葉樹木中。
她看了看天空,太陽還掛得高高的,一點要下山的意思都沒有。
也許她早先的判斷失誤,她隻是睡了一覺判斷過了一天,其實她並沒有真正看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