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皮經過她的處理,完會失去了原來的皮那種軟和和有彈性的感覺。讀蕶蕶尐說網:
她將這皮做了一件披風。因為有刀有針有常識,做這個東西並不太麻煩。一塊方形的皮料,上麵打折縫上一條皮帶子,用的時候係在脖子上就行了。平時可以解下來,放在地上坐著也好。她甚至還給這披風上加了一個帽子,她穿好了跟著黃金鳥人一起回到了鳥窩。
躺下睡覺的時候,黃金鳥人趴在她的身上,嗅了嗅,突然果斷伸出手趾割斷皮衣,用力一扯,扔了下去。原飛魚忙了好幾天的成果就這樣被扔掉了。如果黃金鳥人真是她的男人,她會大叫著發瘋的,可是這鳥人現在的身份,比較象她的主人,而她是一個思想意誌對它來說都不重要的寵物。
它看她的眼神,有一種高等物種俯視低等物種的淡漠,她是它生活的調劑品,不是必需品。她是雌性,也是儲備糧。僅此而已。
黃金鳥人這些天有些焦慮,睡覺的時候極不安份,經常用力抱緊她,在她的身上亂嗅,從頭頂一直到腿腳。她的鞋子這幾天洗了洗,放在窩下麵的一柄葉子上曬著。襪子天天洗了穿,穿了洗已經露出了雪白腳趾。她現在睡覺之前都會脫下來,這些東西她都不會做,省著點用是不會錯的。
黃金鳥人將她洗得白嫩嫩的小腳放到鼻子邊嗅來嗅去,就算他長得再英俊,這動作都讓人覺得猥褻之極。
它不耐煩的將臉拱向她的雙腿之間,不斷的嗅著,親著,固執的撫著。因為放下執念的原飛魚並不打算強行反對它的求歡,可是它聞過之後,神情都更為焦燥……卻又並沒有把她就地陣法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