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飛魚將所有能穿的都穿上,拿了鼴鼠皮帶將身體手腕脖子腿踝都係緊,又用了鼴鼠圍巾在頭臉上纏了好幾道,隻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麵。讀蕶蕶尐說網又拿著一根大小適中的棍子,在最上麵用獸皮和小動物的油脂紮緊做了個火把,又將幾個鼴鼠皮袋塞進背包裡,指了指木靈水,又指了指鼴鼠皮袋,和吉鳥美人打個招呼,吉鳥美人聽明白了,她微微蹲下來,讓原飛魚爬到她的背上。
原飛魚雙腿分開,坐在吉鳥美人的肩膀上,一隻手舉著火把,另一隻手沒地方用力,隻能扯著吉鳥美人的用鼴鼠皮係起來的長發。
吉鳥美人輕輕一拍翅膀,就飛了起來。
外麵好冷好冷好冷好冷……
原飛魚突然理解了一首詩。
他的劍是冷的
他的眼是冷的,
他的唇是冷的,
他的心是冷的,
結論……這瓜娃子凍上了。
出去不超過十秒鐘,她就有自己被凍上了的感覺。被寒風一吹,這位置根本沒有想象中的安全。她坐在吉鳥美人的鳥上,好象是最招風的位置,手指立刻僵硬了,完全無法抓緊抓好。她壓低了身子,佝僂著身子象個老人,完全沒有騎鳥溜風好帥好快活的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