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不過,拖,又拖不起。讀蕶蕶尐說網,
黃金翼人恨不得立刻上前巨劍狂砍真刀實槍拚個過癮,但卻不得不穩住心神,問道:“你到底是為什麼殺四皇子,如果有什麼誤會,我們可以開解,我願意以黑暗神的之名為誓,不會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的。”
他是一向說話算話的,有什麼仇當然要自己親手去報仇才痛快,和彆人嘰嘰喳喳說有什麼意思,又不是小孩子打架,必須得要告狀於大人才行。
再說現在能保住帝極夜的命是第一重要,其它的都能放一放。
風普度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道:“黃金翼人一向一言九鼎,我相信你。你可以離開,他不可以。”
“我也可以代他起誓,他也不會說出來的。”
風普度一抬頭,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文雅的微笑,“不,他必須死。”
手一抬,手心裡早就凝聚好風之刃嗖嗖嗖向著暈過去的帝極夜不斷的打過來,他低頭凝聚了不少時間,這一連串秒發風刃又在他自己的風之領域裡,自然是速度又快,又強勁。
黃金翼人雖然沒有想到風普度在自己絕對優勢下還會這樣搶先出手,但他一向也是近戰高手,身子一側,隻覺得在這個風之領域裡移動著實的困難,也就不做速度之爭了,他先將冰係防禦罩祭起來護住帝極夜,突然背後有風聲輕輕劃過,他想要避開,卻實在是不夠速度,隻能氣運於背,硬生生兵工了這一記偷襲。
原來風普度剛才雙手都凝聚了風刃,隻是一個迎麵□□,另一隻手的卻拐了個彎從黃金翼人背後偷襲。
怦的一聲,結結實實的刺破黃金翼人的冰雪防禦罩,嗖的一聲在他的腰背處劃了一道深深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