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飛魚一個寒戰接一個寒戰,她都快被自己狂放不忌的想象力給打敗了。
帝極夜摸了摸她的背,輕拍兩下,安慰。
原飛魚趴在帝極夜耳朵邊低聲道:“我覺得聞了這個東西,和泡過碧靈液一樣,身上熱熱的,軟軟的……”她的聲音滑過帝極夜耳垂,口裡香美的氣息暖暖襲上,帝極夜耳朵尖都紅了,根本沒聽清她說什麼,隻覺得自己下麵又硬了起來。
雄性獸人在非發一情季自控力是很強的,特彆是現在全身戒備緊張的時候,誰會掛著個大家夥到處晃來晃去。帝極夜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獸形的時候都要穿個獸皮裙了,不然都給其它雄性看光光了。
“喂,你聽到我說的沒有啊!”原飛魚又加一句,看到帝極夜還是沒反應,隻有氣急不語了。
帝極夜這貨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二喲,喜歡和她玩猜猜猜!要不就直接是身體遊戲,反正兩隻在一起親親熱熱的聊天是沒有的。不過帝極夜一向很靠得住,她把自己發現的說給他聽也就行了。其它的聽他的安排吧。
雄性們看到鳥身女魔就直接撲過去滅掉,遇到少量的呱呱獸們也會識趣的讓給獸獸和龍可兒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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