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此女之後,綠袍老者果斷將早已玩膩了的紅衣少婦賣到了第六礦區,換得了二十塊靈石。
“章老大,有客人找。”
這時,從外麵匆忙走進來一個黑瘦男子。
“客人?”
綠袍老者眯了眯眼,手中吃了一半的靈果往盤子裡一丟,有些意外道:“是誰來了?”
“章道友,是我!”
這時,從洞廳外麵再度走進來兩道身影。
說話之人,身高四尺,方麵大耳,大手大腳,竟是一個侏儒。
不過此人雖然看起來其貌不揚,甚至可以說是醜陋不堪,但其一身修為卻已達煉氣九層,在這地下礦洞之中絕對屬於最頂尖的一撮,著實讓人不敢小覷。
侏儒身旁,還有一人。
此人煉氣八層修為,身材魁梧,長相粗獷,一副魯莽大漢的模樣。
不是從十一礦區離開的馬景良又是誰?
綠袍老者站起身走上前,麵帶春風的衝侏儒一抱拳說道:“原來是烏道友大駕光臨,章某有失遠迎了,不知這位道友是?”
說話間,綠袍老者把目光投向了馬景良。
“這位是十一礦區的馬道友。”侏儒淡笑著介紹道。
“十一礦區?”
綠袍老者眉頭一擰,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章道友……”
馬景良拱了拱手,正想和綠袍老者打招呼,卻見對方這樣一副臉色,不由有些詫異。
“道友誤會了,在下知道你和十一礦區有些仇怨,但馬道友才剛剛下礦不到兩個月,不至於怪罪到他頭上吧。”
侏儒似乎明白綠袍老者的心結所在,於是開口解釋道。
綠袍老者聞言,果然神色緩和了下來。
“二位請坐。”
他伸手一指旁邊的幾個空石椅道。
侏儒和馬景良分彆落座後,綠袍老者掃了二人一眼,不動聲色的問道:“二位大老遠從第七礦區和十一礦區跑過來,不知所為何事?”
“對於章道友來說,應該是個大好消息。”
侏儒神秘一笑,隨即看了一眼馬景良,道:“這件事還是馬道友來說吧。”
“好消息?”
綠袍老者波瀾不驚的淡笑了一下,似是有些不信。
“十一礦區應該有條含量豐富的礦脈。”
馬景良一開口,就讓綠袍老者大吃一驚。
他一臉狐疑的看著馬景良,有些吃不準的道:“馬道友不是十一礦區的嗎,怎麼……”
“嗬嗬。”
馬景良冷笑一聲,隨即又道:“馬某隻是一條喪家之犬罷了。”
說罷,他便從懷中掏出一枚灰色玉簡,遞給了綠袍老者。
“這玉簡中,標注了一處禁區,乃是十一礦區某個廢棄的洞道,那姓裴的和姓公孫的二人不讓我等新下礦洞之人靠近,什麼狗屁禁區,實際上就是一處富礦。”馬景良一臉憤懣道。
綠袍老者拿起玉簡,貼在額頭看了一會兒,腦海中再回想起這幾年他針對十一礦區打探到的一些情況,兩者相結合,終於相信了馬景良的話。
“二位將這件事說出來是何意?”
綠袍老者沉默了片刻後,淡淡開口道。
“當然是合作了,在下知道令弟章虎是死在十一礦區公孫遊手上,正好我們第七礦區和十一礦區也有些仇怨,我們兩大礦區合在一起,足以蕩平十一礦區。”侏儒不緊不慢道。
“合作當然是沒有問題,事成之後,那條富礦怎麼分配?另外,那公孫遊手上有一件極為厲害的一階極品法器,一旦發動,恐怕煉氣九層都無法抵擋,在下可沒有把握接下來,烏道友可有應對良策?”
綠袍老者眉頭挑了挑,問出兩個關鍵問題。
如果不是懼怕對方那件一階極品法器,他早就上門滅了那公孫遊了,哪裡還用等到今天?
“富礦分配,烏某建議四六分,道友四,我們六,畢竟馬道友也要出一份力,他算到我們第七礦區,道友意下如何?”
侏儒顯然在來時的路上就想好了這些問題,因此毫不猶豫的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沒問題。”
綠袍老者略一沉吟便同意了。
“至於那公孫遊手上的一階極品法器道友也無需過於擔心,在下特意從第三礦區穆老道那裡借了一件法器,剛好可以克製他一下。”
“這種極品法器道友應該很清楚,發動一次頗為消耗法力,就連我等煉氣九層修士也用不了兩三下就會法力消耗一空,隻要我們能夠抗過一兩次攻擊,這公孫遊還不是任我們宰割?”
侏儒笑吟吟的道,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如此,章某就放心了。”
綠袍老者臉上露出一抹陰狠之色。
那公孫遊與他之間的殺弟之仇可是時刻讓他難以忘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