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身體在下沉,路小凡便意識到不妙,一提元氣,身體向上一躥,想躍回那黑暗的界麵。
但在他往上躍的時候,卻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拉著他,同時,黑暗的界麵又同時湧出一股力量,自上而下向他壓迫過來。
一壓一拉,路小凡頓時覺得他的身體好像停滯了一樣,雖然他不想往下沉,但一時間卻也無法擺脫那兩股力量。
經過幾次交鋒,路小凡已經知道魔界的玄魔之法很厲害,一不小心,就會被她們打入萬劫之深淵。
著急之下,路小凡大喝一聲,身體一翻,然後手中的銀劍一劃,一道劍光已經向那黑暗之手切去。他要切斷那無形的黑暗之手。
隨著銀光劃過,那股向下拉的力量突然變弱,一感覺到那股力量變弱,路小凡手中的銀劍一拍,借著這一拍之力,路小凡又是大喝一聲,身體已經急速衝向那黑暗的界麵。
隻聽見帛的一聲響,在銀劍的帶領下,路小凡已經衝出那黑暗的界麵。
一衝出來,路小凡手中的銀劍一抖,一招斷式已經擊向迎春。
看路小凡能衝出自己玄魔之法,迎春的心中已有懼意,見路小凡殺來,無心應戰,身體急速後退,然後一躥,就想逃走。但路小凡哪容她逃走,一提力,已經向她追去。
又是一番追逐之後,路小凡又攔住了迎春。
迎春一臉蒼白,平時的嫵媚與風情已蕩然無存,兩眼空洞地看著路小凡,仿佛在凝視著死亡。
“你為什麼要殺我?你與永春城的那些魔女是不是一夥的?”
“既然你都知道了,還問來做什麼?”
“你們三番幾次要殺我,就因為我救了那些女孩?”
“不錯,你讓我們首座的任務失敗,必須要死。”
“你們訓練那些女孩究竟想乾什麼?”
“這與你無關。”
路小凡看了看她,問道:“你與徐廉真是夫婦關係?”
迎春冷漠地說道:“說不上夫婦,隻是各取所需。”
路小凡沉吟了下,說道:“他貪圖你的人,你貪圖他的權力?”
“不錯,如果他不是城主,我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這麼說,你與徐廉一起,也是奉命行事?”
迎春臉一陣白,一陣靑,說道:“你想殺我,就趕緊動手,廢話少說。”
“如果你告訴我你們的計劃,也許本少爺會放了你。”
“死老頭,一大把年紀了,還一口一個少爺的,惡不惡心?!”
路小凡也不生氣,笑著說道:“你那麼惡心我,剛才為什麼還親得那麼帶勁?本少爺跟你說,與本少爺這麼親過嘴的女人,你是第一個,看在這第一個的份上,本少爺不想殺你。”
迎春氣得渾身發抖,罵道:“剛才如果不是想殺你,誰想親你。”
“本少爺都不覺得虧,你倒覺得虧了?”
碰到路小凡這樣的男人,迎春很是無語,怒道:“廢話少說,要殺我就放馬過來!”
“你不是我的對手,隻要你說出你那個什麼首座的行蹤,本少爺放你走。”
“你休想!”說著,迎春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奇形怪狀的金劍,然後向路小凡撲來。
但她又如何是路小凡的對手,幾十個回合之後,已傷在路小凡的誅妖劍法之下,身體跌回地麵。
這時,他們已經遠離洛河城,而迎春的落地之處,已經是一片不知名的荒野。
迎春落地之後,路小凡也跟著落地。
見逃生無望,迎春閉上了眼,以免被路小凡看到她眼中的恐懼之後,又是一番冷嘲熱諷。
看迎春披頭散發的,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風韻,路小凡一聲歎息,緩緩走向她,又一次問道:“你隻要告訴我你的首座在哪裡,我就讓你走。”
迎春冷冷說道:“仙魔注定是對手,你就不要浪費口水了,敗在你的手下,我認了。”
看她不肯說,路小凡也就沒有再逼她,問道:“你的死穴在哪裡?你告訴我,會讓你減少不少痛苦。”
聽路小凡問得莫名其妙的,迎春怒道:“死老頭,想殺就殺!哪來那麼多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