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之後，靈花妙女怕受到懲罰，不敢實誠回報，屬下也是後麵才知道的。但那時路小凡已經為靖南王做了很多重要的事情，所以屬下以為他已經真心歸順靖南王，掉以輕心了，直到出事之後，屬下才警醒，他投靠王府，很可能就是為了追查此事。”
聖女怒道：“靈花妙女犯了這麼大的失誤，你還繼續讓她執行任務？”
“回聖尊，當時時間緊迫，屬下沒辦法一下子改變計劃，而當時靈花妙女也已經知錯，正在努力補過，為了不耽誤計劃的進展，屬下便給她一個改過的機會，讓她將功贖罪，屬下擅作主張，還請聖尊恕罪。”
“如此說來，問題的根源出在靈花妙女那裡，如果不是她暴露了行蹤，後麵的連鎖反應就不會發生。”
“可以這麼說，但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根源問題，那就是路小凡，如果換了他人，早就死在屬下的手下，一了百了，那麼以後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頓了頓，她又說道：“還有，如果不是他，杜靑兒就不會叛逃。”
聖女沉默了下，然後說道：“路小凡突然進王府，的確是個意外，連本尊都沒有想到。”
“聖尊，屬下鬥膽，請問這個路小凡與你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但屬下的計劃之所以泄露出去，卻與他有莫大的關係，所以屬下希望了解清楚他跟聖尊的關係，這樣屬下才知道後麵怎麼去彌補這些過失。”
“我們在實施這個計劃的時候，的確沒有預估到路小凡會突然卷入這個計劃，他的確是個意外。”
“既然他是個意外，那必須儘快解決他。”
聖女沉吟了下，然後問道：“事已至此，你打算怎麼做？”
“現在計劃已經泄露，一定要儘快殺了路小凡，絕了他的口，以免消息大範圍擴散出去。同時，夜長夢多，屬下不想再等了，準備讓靖南王馬上起兵。”
聖女聽了之後，又是沉吟了良久，然後問道：“現在起兵，靖南王的勝算有多大？”
朱子賢想了想，說道：“有一些地方勢力還沒有完全控製下來，一旦打起來，那些地方官未必全心投靠靖南王，這增加了許多變數，所以靖南王具體具有多大的勝算，屬下還不好說。”
頓了頓，朱子賢又說道：“其實他們誰輸誰贏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不能把仙界拖入戰爭，隻要仙界卷入戰爭，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聖女搖了搖頭，說道：“如果靖南王不堪一擊，那這戰爭就象一陣風，沒任何意義。”
“靖南王兵強馬壯，再加上有我們暗中相助，他不可能那麼不堪一擊。還有，據屬下所知，京城那邊好像招攬了不少妖界高手，有妖界相助，京城那邊的戰鬥力也不會太差，所以屬下覺得這將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角鬥，不可能那麼容易平息的。”
“妖界真的有參與？”
“不錯，上次靖南王進京，沿途就遇到妖界高手的狙擊，如果不是有路小凡擋著，屬下的身份可能早就敗露了。”
“好啊，這事有妖界參與，事情就更加好玩了，一旦事情鬨大了，到時仙界想不出手都難了。”
“不錯，人界戰事一起，仙界不可能坐視不理的，他們一定會介入的，隻要仙界介入，我們就有機可乘。”
“嗯，這次一定要讓人仙兩界灰飛煙滅。”
“如果聖尊沒有意見，那屬下就想辦法去說服靖南王，讓他馬上起兵。”
“好，雖然現在的時機還不是最佳的時機，但隻要效果相差不是很大，那說明我們的計劃還是有效的。”
頓了頓，聖女又說道：“既然路小凡影響不了大局，殺不殺他，倒是其次。”
看聖女還在偏袒路小凡，朱子賢急了，說道：“聖尊，那個路小凡是個攪屎棍，不能再留他。”
“他的事情本尊自有安排，你不用擔心這個，從現在開始，你全心全力輔助靖南王打好這場戰。”
“聖尊。。。。。。”
“好了，路小凡的事情到此為止，念在這次的失誤是個意外，並非你的責任，所以這次的事情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但如果你不能說服靖南王起兵，那就是你的責任，到時一定嚴懲不貸。”
“是，屬下謹遵聖命，一定會讓靖南王馬上起兵。”
“那你回去準備吧。”
“是，屬下這就回永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