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早就背著聶家千金偷人了嗎,追求刺激還是玩脫了呢……”
“景少臉上的傷是景家主帶人打的不成,景家接下來會如何應對景聶兩家合作斷裂?”
這群記者有些是一直守在這裡蹲消息的,有些是從聶家婚宴得到勁爆新聞後跟著景斌家主身後過來的,他們手裡遞著話筒,眼神個個亮得嚇人,那些問題也是犀利又無情,叫景韓軒想要去救心上人的腳步都被生生逼退。
等見到溫夢蝶似乎被人披上了外套後,他再也沒了出賓館的勇氣,腳步一轉什麼話都沒
說就逃回了賓館。
記者們已經拍到了照片,也不管景韓軒有沒有說話,一個個心滿意足走了,隻留下部分還想要采訪後續。
“驚!景家少爺明目張膽偷情導致景聶兩家關係破裂”
“豪門大少一夜風流輸了未婚妻淒淒慘慘戚戚”
“首富之子求愛聶家千金,渣男景少撿了芝麻丟西瓜”
“醉酒女妄圖爬上枝頭,被景家家主丟棄賓館外形容狼狽”
網絡還沒發達的90年代後期,一般豪門世家的花邊新聞隻要拿錢或者靠關係,是可以被報刊壓住的,但經過昨晚的訂婚宴,豪門圈都明白景家不行了,於是景斌電話媒體後,沒有一家願意幫他撤掉新聞。
原以為這樣的花邊新聞也不過被大眾口嗨嗨,不會對景家造成實質性的影響,那些合作商看在利益上至少不會此刻對景家無情,然而第二天,他們說好了一般,即便會虧損都直接切斷了與景家的聯係。
與景斌關係還好一些的陳家家主在電話裡歎息:
“他們在你景家的損失傅晟喊話說可以找傅家合作彌補……那可是傅家啊,隨便一個單子都比那損失利益高……我不是不想幫你,是得罪不起傅家。”
什麼強龍不壓地頭蛇,那不過是古代交通信息律法各方麵落後罷了。
首富之子想要封殺一個二流豪門的企業,不過是動動嘴巴的事情!
商人逐利,誰給的利益多自然站在誰那頭。
“……”
景斌打了一天的電話,也接了一大堆出問題的電話,最後臉色青黑,直接把價值不菲的手機都摔在了地上。
而景韓軒這時候也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時糊塗,景家到底將麵臨怎樣的災難。
“啪”
景斌一向以自己兒子為驕傲,從來不舍得打罵,但經曆家族危機卑躬屈膝一整天都沒能挽救公司現狀,他感覺自己一輩子的怒火都在這兩天爆發了。
抬手一個巴掌之後,景斌打算登
報斷絕與景韓軒的父子關係,並上聶家負荊請罪以祈求傅晟的原諒。
他希望聶鬆良至少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稍稍放過景家。
他還不老,才45歲,景斌覺得少了景韓軒這個兒子,他也還可以有其他兒子。
“爸,你不能這樣做,我們再想想辦法,一定還有辦法的!我是您唯一的兒子啊!”
……
“訂婚協議書?”
在景家愁雲慘淡的時候,聶雪卻與傅晟坐在本地的茶館包間裡,悠閒地喝著下午茶。
兩人麵前桌麵上,則是聶雪連夜寫出的協議。
“傅晟先生,昨天多虧你的幫助,才挽回了聶家的臉麵,也感謝您的慷慨解囊,隻是聶雪申請了留學,攻讀完博士可能需要三五年時間,聶雪並不想耽誤先生。”
聶雪其實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這協議書看起來就像是過河拆橋。
但剛接下係統讓她進修的任務,她的身體以後也還要還給原主,昨天情況緊急但她也不能犧牲原主的婚姻:
“傅晟先生下聘給聶家的1000萬,我已經跟父母溝通把它作為投資金額到時候項目盈利利益七三分,傅家七成聶家三成。”
知道這利益對傅晟來說入不了他的眼,而且未來不可知,聶雪又補充道:
“如果項目虧損我會儘我所能在5年內連本帶息還清1000萬給你,三年裡如果你遇上喜歡的人可以隨時跟我解除訂婚婚約。我也會記住你的恩情,如果你有任何事情需要幫忙,我都會儘力相助。”
聶雪選擇第二天就跟人說這件事其實有些冒險,她很怕對麵的男人翻臉,但內心又覺得這位同誌不會害她。
出於傅晟同誌無端的信任,讓聶雪大著膽子就過來開門見山了。
“可以……”
果然,翻看訂婚協議後傅晟先生麵色平靜,隻是聶雪嘴角的笑容還沒擴散,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忽而轉了個彎道:
“不過訂婚協議需要改成結婚協議。”
作者有話要說:
傅晟:得找個借口拐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