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舒服嗎？”</p>
男人的聲音落在她頭頂。</p>
老爺子和管家：“……”</p>
“趕緊關了，不聽了，睡覺。”</p>
“是。”管家趕緊處理，畢竟他們年紀大了，聽不得太刺激的話。</p>
季岫白拉掉許禾檸的手，他不是第一次被女人撩撥，算起來要數麵前的人最沒技巧，動作也少得可憐。</p>
可過程不重要，結果有用就行。</p>
他視線落下去，還好穿著黑色的西裝褲，能壓一壓，隻不過布料涼薄，那地兒禁不起細看。</p>
許禾檸莫名其妙地看他走向了浴室，“你的那杯水，應該也沒問題吧？”</p>
“放心，就算有問題也不會碰你。”</p>
……</p>
晚上，兩人躺到一張床上，被子卻隻有一床。</p>
誰先搶到就是誰的，許禾檸將它全裹在身上後，背對季岫白繃著身子躺好。</p>
她起先神經是緊張的，後來架不住困意襲來便睡著了。</p>
她在夢裡麵看到了周倩。</p>
周倩一身喜服從轎子裡跳出來，許禾檸順著山路一直在後麵追。</p>
眼看她要跳下去，她很想拉住她，許禾檸跑得快了，被樹枝纏住腳狠狠地摔在地上。</p>
“倩倩，不要跳，你可以拿著玉佩去找季家的。”</p>
“他們會幫你，相信我。你家欠的那些債都不算什麼，季家很有錢，是我們想象不到的有錢，他們還會對你很好，一直在找你。”</p>
“倩倩，活下去好不好？”</p>
“我們一起去外麵看看，家人不好，那我們就不要了，誰規定了你就必須要給他們抵債的？”</p>
你到外麵走走之後就會懂了，這裡的樓比最高的山還要高，人都是向死而生，誰都沒有下輩子，那為什麼不能隻為自己而活？</p>
周倩站在崖頂，風吹掉了她的喜帕，露出一張蒼白而絕望的臉。</p>
有一條路，遇山則開山，逢水則渡河，倦鳥不知返，於是便有了迷途。</p>
“檸檸，是我自己懦弱，是我不想活了……”</p>
周倩背過身去，縱身一躍。</p>
許禾檸瘋了一樣地爬起來，“我已經找到那家人了，我找到生路了，彆跳，回來……”</p>
季岫白看向旁邊，她肩膀戰栗顫動，身子縮成一團，應該是做噩夢了。</p>
他起先沒管她，但許禾檸似乎陷入噩夢中根本醒不來。</p>
季岫白手搭上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扳過來，這才看到她淚流滿麵，鼻子都哭紅了。</p>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人哭成這樣，嘴裡卻一點聲音沒有發出來的。</p>
這是有多能忍？</p>
許禾檸睡夢中聽到有人在叫她，她總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怕被人拆穿了，怕被陳深抓回去，怕落得個比周倩還要慘的下場。</p>
“許禾檸。”</p>
她迷糊睜開眼，沒看清麵前的人是誰，她隻是伸手抱了過去。</p>
一把好腰，精瘦有力，許禾檸覺得還不夠，纏緊雙臂抱得更緊了些。</p>
她整臉的眼淚鼻涕都糊在了季岫白的身前。</p>
人就跟打洞的地鼠一樣，不停往他懷裡鑽。</p>
對許禾檸來說，旁邊這個不是男人，是一根救命稻草，她要使出渾身的勁把他纏住、抱住。</p>
她兩腿都用上了，一個不小心動作大了些。</p>
彎起的膝蓋頂到了季岫白的……兩腿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