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能長成你這樣，我心服口服。”</p>
“那你之前見過她嗎？”</p>
秦延才不想見，怕汙了自己的眼睛。“沒有。”</p>
許禾檸話裡明顯地在給人下鉤子，“我也就是大眾臉，季少奶奶沉魚之姿，不是我能比的。”</p>
“她要能長成你這樣，我倒立吃X。”</p>
一個男人給了他一腳，“你他媽惡不惡心？”</p>
季岫白盯著秦延一張一合的嘴，他眉間流露出嫌棄，“你滾邊上去坐。”</p>
“怎麼了……”</p>
這話說的，好像他真吃了X一樣。</p>
秦延嘴比較碎，看許禾檸眼生，非要好好認識下。</p>
“我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p>
那漂亮女人一字一頓地告訴他，“我叫許、禾、檸。”</p>
噢，有點熟悉是什麼鬼？</p>
還是倚靠著秦延身邊的女伴最先反應過來，“剛才小九爺不說他太太……就是叫許禾檸嗎？”</p>
秦延聽到了彆人的哄笑聲，“快，趕緊讓秦少倒立一個！”</p>
他眼神依舊帶著難以置信，忙跟季岫白求證，“真是她？”</p>
季岫白點了支煙，夾著煙的手修長而好看，他抬下手，將手臂虛靠著許禾檸的腰後一放。</p>
滾燙的軀體，若有若無地挨近。</p>
這已經給出了答案。</p>
秦延摸了摸鼻子，許禾檸也是識相的，她沒有恃寵而驕的資本，更沒人給她追究到底的底氣。</p>
把人徹底得罪開了，萬一一年以後又來咬上她怎麼辦？</p>
季岫白將話題給岔開了，“剛才那事說到哪了，繼續。”</p>
在許禾檸到來之前，那件事被提了一半。</p>
秦延生怕被要求倒立，趕緊接了話道：“前陣子不是傳開了嗎？馮老手底下最厲害的馬前卒死了，我昨天聽到消息，說他最近認了一個乾兒子。”</p>
許禾檸有一聲沒一聲地聽著。</p>
“也不知道那人什麼來頭，反正以前沒聽過，但手段相當毒辣，給馮老乾了不少臟事……”</p>
許禾檸聽到旁邊傳來陣幾不可聞的笑聲。</p>
季岫白的話裡似乎帶了些嘲諷，“陰溝裡爬出來的東西，不足為懼。”</p>
他們這些世家公子，自然是瞧不上這種人的。</p>
天生見不得光的玩意，就不該肖想著爬出來橫行霸道，他們就該躲在自己那一塊四四方方的角落裡，做一條在陰暗世界裡扭曲的蛆。</p>
坐在對麵的一人漫不經心問道：“知道他叫什麼嗎？”</p>
“不清楚，好像是姓陳……”</p>
許禾檸肩膀微聳，身子向後縮時碰到了季岫白的手。</p>
她的反應過於激烈了些，他手中的煙灰彈落開，季岫白的目光也隨之落到她臉上。</p>
“怎麼，你認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