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季岫白素來高貴冷豔的臉上,此時有了些不正經,趁著許禾檸還在發懵,還沒有爆發出來,他抵開她的牙關,聲音含糊:</p>
“你要說不行,不願意,我肯定不會繼續的……”</p>
“你想想,我是不是這樣的人?”</p>
許禾檸被痛感強烈撕扯,聽著季岫白的鬼話,她將臉強行扭到一旁。“我問了你在乾什麼!”</p>
季岫白薄唇貼到她耳垂處,“我都那樣了,我以為你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p>
許禾檸這不是篤定了他不會繼續嗎?</p>
他最多像第一次那樣,會全身而退。</p>
最不濟也會像第二次那樣,在最後的關頭鬆開她。</p>
難道不該這樣嗎?</p>
上次是她自願的,是她主動的,那時候她一門心思想找個能幫她撐腰的,但現在她的心境完全不一樣了。</p>
許禾檸不光覺得自己虧大發了,她還百般不樂意。</p>
關在彆墅裡的那個女人,一個電話就能將他召走,她這會是沒出事,他才能安然躺在許禾檸身上。但凡她一有事,季岫白即便是才做到一半,他肯定也會立馬起身走人。</p>
這不是拿她當備胎嗎?</p>
“那你現在知道我不願意了,可以出去了嗎?”</p>
季岫白將手往下探,手指收回時在許禾檸鎖骨上擦出一道紅,猶如二月裡開到極致的紅梅,點綴在凸起的那根細骨上,平添了幾許誘人的媚。</p>
“可現在出去,也晚了。”</p>
“我不管……”</p>
季岫白不比她好受,手掌摩挲過許禾檸的臉,想讓她彆繃那麼緊。</p>
“這樣多浪費,檸檸,以後等你回憶起來,你的第一次什麼都沒有,你會遺憾的。”</p>
許禾檸真的見識到了,什麼叫男人在床上最無恥。</p>
季岫白清風霽月般的人物,是南安城頂級豪門的當家人,還是無數人口中的,彆人家的男人,可……</p>
等一沾上床,都一樣啊。</p>
季岫白撐起身,將上衣給脫掉。</p>
許禾檸嘶了聲,沾在眼角處的淚水又被逼了出來。</p>
就好像身上被割開道口子,流著血,可偏偏有人喜歡動她一下,弄她一下。</p>
她這會隻能裝可憐,“季岫白你彆忘了,我才出院,我是個病人。我背上還有傷呢,哪哪都疼。”</p>
季岫白要的突然,剛才的事在他看來就是嚴重脫軌,不過偶爾不按計劃行事也不錯。</p>
他摟著許禾檸的腰讓她坐起來。“這樣呢?”</p>
更不行。</p>
許禾檸小臉發白,還不如剛才躺著呢。</p>
她實在適應不了這樣的。</p>
她應當在這時候潑他一盆冷水。</p>
“上次見的那個女人,你多想想她,你這樣會對不起她……”</p>
季岫白扣緊她的腰,另一手按著許禾檸的後腦,讓她緊貼自己的臉。</p>
“我說了,跟她不是那種關係,我在外麵沒有女人,她更不是我的情人。”</p>
他在她耳垂旁邊親吻著,將話語聲送進了許禾檸的耳朵裡。</p>
“我從不騙人,把她藏起來隻是想保護她,她是長輩、是親人,僅此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