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彆打了……爸！”</p>
馮婷婷耳膜嗡嗡的，被扇倒在地上，嘴巴一張一合，一顆牙混著血水往外吐。</p>
季岫白這才讓連淮退回去，“希望馮老彆介意，人不聽話就得挨打，我相信馮小姐能安生一段時日了。”</p>
“如若到時候又要蠢蠢欲動，那便再打一頓，久而久之這身壞毛病一定能改。”</p>
連淮跟他們走出去時，苦著一張臉。“小九爺，我第一次打女人。”</p>
“我也沒打過，所以隻能你上。”</p>
如果蘇曉在的話，她一定很樂意。</p>
季岫白見旁邊的許禾檸不說話，便握住了她的手，手指忍不住收緊。“怎麼了？臉色不好看。”</p>
她能把馮婷婷按水裡去，就說明膽子是大的，剛才那一幕還不至於嚇破她的膽。</p>
那……是在替陳深擔心？</p>
“先回房間洗個澡。”</p>
許禾檸木然地點了頭。</p>
浴室內氤氳滿水汽，就連玻璃上都是，她站定在鏡麵前，眉眼都是模糊的。</p>
許禾檸看著水漬一道道蜿蜒而下，她用手抹了把，裡麵露出張蒼白的小臉，巴掌那麼大，下巴瘦削。</p>
浴室門被拉開時，許禾檸忙將浴袍往身上裹。</p>
頭發還在往下滴水，季岫白拿了毛巾接住。</p>
“我自己來……”</p>
季岫白身材高大，許禾檸被他這麼抵著，雙手隻能撐在洗手台上。</p>
“在擔心陳深嗎？”</p>
“沒有！”許禾檸想也不想，脫口而出。</p>
急於否認的意思太過於明顯，季岫白手裡動作頓住，“檸檸，那二十分鐘的監控裡，究竟發生了什麼？”</p>
許禾檸受了凍，鼻子有些被塞住，“馮婷婷沒有說謊，是我把她按水裡的……”</p>
“我沒問這個，我問的是你和陳深。”</p>
季岫白手掌輕握住許禾檸的肩頭，他盯著鏡子裡的那張漂亮臉蛋，手伸過去握住她的下巴，“彆告訴我，你們在外麵沒碰到。”</p>
他一點撒謊的餘地都不給她留。</p>
“什麼都沒發生，真的……”許禾檸到底是心虛，想的都是陳深把她按到懷裡的畫麵，“他隻說那個地方不能久留，讓我趕緊走。”</p>
季岫白微涼的指腹摩挲她的下巴，他低下頭，薄唇貼到她耳旁，“你喜歡他什麼？又喜歡他哪裡？”</p>
許禾檸聽得後背攀爬上一股涼意，整個人猶如被電穿般，季岫白為什麼會這麼問？</p>
她腦袋彆開，想從他掌心裡掙脫掉，“我沒有。”</p>
季岫白咬住她的耳垂，起初隻是輕吮，曖昧的音帶著輕嘖聲傳入許禾檸的耳中。</p>
“沒有最好，你清楚的，他配不上你。”</p>
許禾檸被他抬起了下巴，她被迫將腦袋輕揚起，兩人交頸糾纏著，他的親吻一下下來到她嘴邊，“許禾檸，你是誰的？”</p>
她唇瓣微顫，係在腰間的浴袍帶子被季岫白拉開。</p>
他手掌揉過她細膩的腰肢，“說話。”</p>
季岫白的手指從她平坦的小腹處往下滑，撥開了她的腿……</p>
“答案隻有一個，你知道我想聽什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