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早這樣不就好了嘛!”見熙桓帝從大殿中走出,廖輝大喜,道:“您看,現在搞得雙方都死傷慘重!”
“你很得意啊?”熙桓帝微笑道。
見到熙桓帝如此鎮定,原本半躺在太師椅上的廖輝,一個激靈,差點摔了下來。
“你是以為你贏了嗎?”熙桓帝並沒有理會廖輝的窘樣,更沒有去笑話他,隻是自顧自的向前走著。
月台上的禁衛軍將熙桓帝圍在中間,熙桓帝每走一步,他們也跟著一步,一直來到距離廖輝三人兩丈的位置才停了下來。
“父皇,都這個時候了,就不要再裝模作樣了,國璽還有聖旨呢?”廖輝惡狠狠道。
然,熙桓帝並沒有理會廖輝的意思,反而對著譚振宏笑道:“你是不是覺得你贏了?”
“陛下何出此言,微臣不過是見陛下處理朝中事物早已力不從心,另擇明主罷了!”譚振宏也跟著笑道。
“彆磨蹭了!國璽和聖旨交出來!”廖輝麵露不耐,隨後道:“朕還等著明日登基呢!”
聞言,熙桓帝搖了搖頭,便是一旁的譚振宏和一直未曾開口的平西候也暗罵其蠢貨。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隱匿在熙和殿殿頂的趙嘉豪驀然高聲開口道:“登基?你也配?”
話音剛落,隻見一把鋒利的小刀劃過長空,直接刺在了廖輝的右臂上。
“啊……”
廖輝殺豬般的喊叫聲頓時響徹在整個熙和殿外。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廖輝便中刀昏死過去。
“誰?”平西候譚健環視了一遍四周,卻並未有任何發現。
而廣場上的所有士兵都跟見了鬼似的,一時不知該如何進退。
不理會眾人的反應,趙嘉豪單手一招,小刀自動從廖輝的右臂拔出,鮮血瞬間噴發出來,而原本昏死的廖輝也被迫醒了過來。
“誰...是誰...竟...竟敢行刺朕!”廖輝艱難的喊著,眼珠子也不停的跟著亂轉,試圖尋找行凶之人。
“快去將捉拿的禦醫帶過來,太子不能死!”譚振宏迅速冷靜下來,對著他身邊的一名士兵喊道。
然而這名士兵還未跑兩步,便被懸浮在眾人上空的小刀抹了脖子,直接倒地不起。
一石驚起千層浪,便有幾個膽小的士兵開始向著殿外跑去,口中還不時地喊著:“鬼,有鬼!”
“回來,都給我回來!”平西候大喊道,但此時這幾個士兵已經被嚇破了膽,根本聽不到他的喊聲。
見此,譚健連忙彎弓搭箭,將幾名逃跑的士兵逐一射死。
“再有擅離者,斬!”平西侯大喝一聲,隨後向著天空繼續喊道:“何方宵小在此裝神弄鬼?可敢現身一見?”
聞言,趙嘉豪不禁眉頭緊鎖,方才他刺傷廖輝,瞬殺一名士兵,皆是打著鎮住在場的近千名士兵,畢竟施展禦物術也是要消耗法力的,而他的法力始終有限,根本無法做到將現場如此多士兵全部擊殺;當然即使能做到,趙嘉豪也不打算這麼做。
隻是沒想到這平西侯不愧是上過戰場之人,隻是片刻的功夫便將有些混亂的場麵給鎮壓了下來。
擒賊先擒王,不將這平西侯擊殺,其便能繼續指揮或影響著這近千名士兵;如此自己想要營救熙桓帝的難度無疑大大增加。
想到此,趙嘉豪雙指並攏一彈,小刀便化作一道流光,筆直的朝著平西侯射去。
而平西侯反應十分靈敏,瞬間抽出腰間的佩劍加以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