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回到部隊上,詢問了才得知,原來是三連連長跟一連連長打起來了。
一連連長名叫劉秋義,三連連長就是王守成。
賀言寒著臉走進自己政委的辦公室,看著兩個鼻青臉腫的兩個人:“兩人各記一次大過,一人十公斤負重跑二十裡,回來以後更一百個俯臥撐,不做完不許吃飯。”
他沒有詢問緣由,直接說了處罰。
劉秋義不滿的挺胸抬頭朗聲道:“報告營長,我不服!”
“說。”
賀言站在劉秋義麵前,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劉秋義看向賀言,臉上帶著不忿:“王守成說你怕老婆,我反駁了幾句,就說我媳婦……”
“說我媳婦被人x了!”
劉秋義的話讓賀言眼眸一沉,他知道昨天的事情王守成肯定會記仇,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一個連長如長舌婦一樣在背後議論自己的長官,恐怕以後也不會有人跟他走的太近。
隻能說劉秋義的脾氣暴了點,但總歸出發點是好的。
賀言冷哼一聲,斜眸掃了一眼臉色難看的王守成,語氣薄涼:“打架能解決問題嗎?”
“報告營長,不能!”
這次回答的是王守成。
王守成的脾氣可以說是能屈能伸,事情已經發生,為了不讓處罰更重一點,他端正好的態度認錯,準沒錯。
賀言的墨眸落在王守成的身上,王守成心底瑟縮了一下,勉強不讓自己在賀言銳利的視線中身形不穩。
“打架是不能解決問題,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凡事都要比他強,他負重十公斤跑二十公裡,你就跑三十公裡,格鬥的時候壓製對方毫無還手之力,用各方麵能力碾壓他。”
“凡事都比他高一籌,讓他隻能背後說說,不敢在你麵前露出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