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屬於他的時間?
“臉怎麼這麼紅?高燒了嗎?”
他眼底略過一絲精光,唇角幾不可聞的揚了揚,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關心的詢問。
唐心窘迫的彆開頭,眼神閃躲:“我沒事。”
她又繼續說些什麼,但身體的騰空讓她驚呼一聲:“啊——賀言,你做什麼?”
賀言眸色幽深的看著她,唇角噙著意味不明的弧度:“自然是成全你的想法。”
“我什麼想法?你快放開我……”
呼叫聲最後變成一聲嗚咽被賀言吞進了肚子裡。
不同於隔壁大屋的熱鬨,這邊的小屋一直是靜悄悄的,隻能隱約中聽到壓抑的喘息。
翌日
唐心帶著酸軟的身子起床,一想到昨晚跟打了雞血一樣的賀言,她就忍不住想要咒罵。
“需要我扶你嗎?”
賀言靠在門檻上,靜靜的看著唐心。
如果唐心沒有看到他充滿笑意的眸子,她就要信了。
“衣冠禽獸!”
賀言知道她罵的是昨晚的事情,不過他一點兒都不覺得她這是罵,反而是在誇獎。
“謝夫人誇獎。”
誇獎?
唐心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今天臉皮格外厚的賀言。
誇獎他啥?
跟禽獸一樣,沒完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