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吃過早飯之後,就被李團長叫去了辦公室,說是事情查出了些眉目。
“那人是王守成的遠方親戚。”
說到王守成,李團長的臉色就沒有好臉色。
從前兩口子沒事兒找賀言兩口子的茬,就已經夠煩人的了,上次推唐心下樓,要不是唐心沒有深究,他們以為自己現在還能在軍大院留到現在?
賀言聞言,眸色陰沉了幾分,隱隱還透漏著殺氣,如果不是礙於麵前的是李團長,他此時身上的氣息會更加駭人。
“如果是王守成找的,他會直接要了唐心的命,而不是毀容。”
賀言冷冽的聲音透著鎮靜,覺得這件事並沒有表麵上顯示的那樣,真正的指使者應該另有其人。
李團長哈哈一笑,起身走出自己的辦公桌,來到賀言麵前拍了拍賀言的手:“你居然沒被憤怒衝昏頭腦,不過,確實不是王守成乾的,而是……”
“陸棋。”
賀言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他語氣很淡,李團長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李團長收斂了笑容,俯身拿起他辦公桌上的牛皮紙信封遞給賀言:“這是資料,我準備了兩份,一份交給了文工團的柳團長,另一份在這裡了。”
“怎麼處理,看你自己。”
賀言接過信封,把裡麵的東西都倒了出來,有持刀人的口供,還有陸棋跟那人接觸的時間和地點,交易內容。
看到上麵的內容,賀言的手驀然收緊,捏著信紙的指尖泛白。
“我希望團長幫我……把她送進去。”
“王守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