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但唐心心底還是甜絲絲的,握著賀言的手也緊了幾分。
眉宇間的愉悅是騙不了人的。
賀言也不拆穿她,隻做沒看到。
吃過飯之後,唐心就跟著賀言回了家。
“下次,彆累到自己了。”
他會心疼。
車上,他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前麵的路,眉心在唐心看不到的地方擰成了川字。
他的語氣很鄭重,帶著嚴肅。
“我也沒料到會這麼累。”
下次還是彆按全身了,按個雙臂就行了。
唐心的聲音讓賀言的眉心鬆了幾分:“我知道,如果你知道這麼累,不會做的。”
他側眸,透著車的燈光,她還能看到他雙眸的晶亮,猶如夜晚的星星,直照她的心靈。
她揚起唇角,水眸完成了一雙月牙。
如果不是他在開車,她現在應該撲進他的懷裡了。
“胡雲最近在一家糧店做搬運工,我幫你調查了,跟她接觸過的人都說她性子雖烈,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跟人很和善。”
唐心目露驚訝,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去做搬運工……
驚訝之餘,更多的是替她心酸。
本該無憂無論,在家等待嫁人的年紀,卻經曆這樣的磨難。
“我今天,簽了一家工廠,我是股東,以後廠子的盈餘我有分成,就是廠子快倒閉了,需要我幫忙補救。”
唐心的話讓賀言握著方向盤的手驀然攥緊,他目視前方,下頜收緊的開口:“做什麼生意的廠子?”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他的聲音低沉了幾分。